所以,当时跟着去了之后,两人就后悔了?
厉承乾还埋了这么大一个坑在里面?
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问道:“他们是想来求我去求厉承乾把他们那两个放了?”
花婆婆赶紧点头。
“他们就是这个意思,还说什么之前是他们错了,不求你原谅,只求你能帮他们这一次。”
看来父子两人是真的吃了苦头。
沉思片刻问道:“你知道王爷那边做工是什么样的吗?”
花婆婆之前还真听别人说起过。
“听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天能吃饱饭,衣物也是朝廷发放,就连日常所需朝廷也会管,每天给五文钱的工钱,说起来还是挺好的。”
一天五文钱,算一下一个月比她给玉湖那边的人少不了多少。
但她知道,这五文钱不是这么好拿的。
而且她给玉湖那些人,肯定不止一个月两百文。
只不过暂时和他们这么说罢了。
对比起来,玉湖那边的人,过得日子真的太安逸了。
每天都是自由自在,全凭自己安排时间。
优势这不就出来了。
收回思绪,淡淡的说道:“这不挺好的,居然还不知足,我可不会帮他们。”
帮?
怎么可能帮!
她看笑话还来不及呢!
自生自灭可不是说说而已。
姜岁晚回来不过才两天,姜平阳果然找上门来了。
医馆新来的几个大夫都不错,医术好,人品也好。
济世堂不大,所以,姜岁晚让他们去了之前元和堂的店铺,也挂上了济世堂的匾额。
让几人在那里坐诊。
姜平阳比起上一次见面更加苍老了。
他看到姜岁晚的那一刻,眼眶的眼泪就有些包不住了。
姜岁晚看到这一幕腻歪得很。
嫌弃的皱眉道:“你可别在我面前哭,看着就晦气得很。”
姜平阳诧异的看着姜岁晚,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是没想到姜岁晚还是如此绝情。
“晚晚,我……”
姜岁晚冷笑:“你是想说,你把藏我娘嫁妆的位置都告诉我了,你已经知道错了,我应该对你好点对不对?”
姜平阳没说话。
但姜岁晚已经知道了答案。
嫌弃的说道:“且不说你当初把我娘的嫁妆藏起来有多恶劣,就说,我娘去世的时候明明就把嫁妆全部留给我了,你有什么权利处置呢?”
姜平阳动了动有些发干的嘴唇,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姜岁晚厌恶的继续说道:“上一次来,我不想搭理你,以为你们父子三人识趣,结果还是不识趣,我说了,我们就当互不认识,你们别来沾边好吗!”
她觉得上次还是太仁慈了一些。
就不该看在那些嫁妆的份上……
姜平阳愧疚道:“晚晚,以前真的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对你。”
姜岁晚白了一眼姜平阳:“收起你的忏悔,你这辈子最对不起的是我娘,我看在你曾给了我生命的份上,不想弄死你们,这已经算我对你们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