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委委屈屈的接话:“我们只是侍妾,本就是随意可以丢弃的,我们之前听行商说过,在西城有不少人染上了花柳病最后都被姜大夫治好了,我们这几天每天都进城在济世堂外晃荡,就是想找姜大夫帮我们看一下。”
这本来是很难以启齿的事情。
但大家看姜岁晚是女子。
倒也好意思说出口。
只是说出来的时候多少有些不自在。
姜岁晚很仔细的给几人看了一遍。
很认真道:“的确是花柳病,但不是不能治疗的病,只需要你们配合着吃药就行了,不过你们最好让你们家老爷过来治一下。”
她一直都很同情这时代的女子。
越想越觉得,应该为这个时代的女子做点什么。
不然真的卑微到尘埃里了。
学堂!
她要开办学堂!
第一次,姜岁晚很强烈的想要做一件事。
这种病吃西药最快。
好在上一次回去姜岁晚买了不少这方面的药。
几人的针状都不是很严重,也只是普通的花柳病。
感染的时间也不长,只要坚持吃药就好了。
姜岁晚开了药,给了几人。
对方坚持要给银子,姜岁晚也收下了。
平日里来济世堂治病的人,只要有坚持给银子的,也都会收下。
因为坚持给钱的人,多数都是家里日子比较好过的。
这些钱,也可以帮助到更多人。
送走了妇人们,姜岁晚回到了前堂。
手套已经消毒后脱了下来,放进了空间。
简大夫和楚大夫没有多问。
这些妇人既然坚持找姜岁晚治病,就说明这些妇人身上染的病不适合他们知道。
这一点他们还是有分寸的。
如此过去五天,她终于收到了消息,今天下午她爹就来到皇城了。
而,之前被流放到西城的那些将士家属,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她亲自去了城门口。
也没有等多久,就看到了马车。
她激动得很,时间真的如同白驹过隙,明明没有做多少事情,但时间就是消耗了。
姜老大夫和谢荀先从马车上下来。
看着高.耸巍峨的城墙,姜老大夫都忍不住感慨:“这城墙一定修建了很多年吧!”
这感觉就跟看长安的城墙一样。
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姜岁晚倒是不了解。
一旁的谢荀道:“这城墙当初修建了好几年,消耗了不少人力财力,走吧我们先进城。”
后面都是急着和家人见面的人。
他们在城门口堵着也不对。
姜老大夫也是洒脱的。
直接和谢荀步行进城。
姜岁晚陪着两位老人慢慢的走进了城中。
皇城的繁荣早就恢复,城中的行人还有叫卖声都让姜老大夫感慨。
“我们在路上还在想皇城有没有恢复秩序,没想到一切都这么好了。”
他越来越欣赏厉承乾了。
这女婿不错。
姜岁晚勾起嘴角道:“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在管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