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这件事我去处理。”
姜岁晚摆了摆手,示意厉承乾不用操心。
“他们闹就是了,不管他们怎么说女子学堂是绝对要开起来的,你要出面那些文人不知道怎么编排你,我却不怕。”
这件事官府也有出力。
但这个时候,她不觉得厉承乾出现是什么好事。
厉承乾的眉目之间全是担忧。
“可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不开心。”
与此同时,谢渝西还真遇到困难了。
距离皇城不远的府城,此刻女子学堂外面聚集了很多文人。
这些人的脸上都带着愤怒。
对着女子学堂指指点点,每一个皆是不喜。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女子如何能够坐在书院里面念书?”
“可不是!自古都只有男子念书,女子就应该留在后院生孩子。”
“我瞧着皇城那些人,是害怕得罪皇后娘娘,我们却不怕,自古的规矩就是不能打破。”
这些人每一个都说得义愤填膺。
谢渝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女子学堂的门口。
一旁伺候的人还递上了茶水。
他慢悠悠的喝着茶,扫了一圈在场的文人,加起来还挺多少说也有一百多人。
这些人都是府城书院和私塾的学生,中间还有这些书院的先生。
而来的人每一个嘴里都说着让他作呕的话。
果然,晚晚说得对,这时代的人都病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些嘴里念叨着什么不行的文人,他们也是女人生出来的。
口口声声嫌弃女子,他们怎么有脸的。
谢渝西身后还守着不少保护的护卫。
其中有谢家的护卫,还有姜岁晚特意安排在谢渝西身边保护的护卫。
姜岁晚早就有预感这件事情不会那么容易。
果不其然。
府城距离皇城还比较近,结果就遇到困难了。
谢渝西听着下方的吵闹,淡然的瞄了一眼说话的这些人道:“你们都说够了?我就问你们一句,是谁把你们带到这个世上的,你们口口声声女子如何如何,可曾想过,你们是女子所生,若,女子真在你们嘴里那么一文不值,那被女子生出来的你们,又是个什么玩意?”
谢渝西倒是不怕这些文人的笔。
谢家的善良和功德早就深入人心。
修路浦桥,施粥赈灾,哪里没有谢家的身影。
谢渝西这句话可以说直接撕开了这些文人身上的遮羞布。
虽然话没有说错。
但这些文人哪里能忍。
一个个愤怒起来。
为首的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轻书生,愤怒的指着谢渝西道:“你你你,就是强词夺理。”
谢渝西嘲讽一笑:“我说的话在理,你们找不到理由反驳就说我强词夺理,我且问你们,当今的皇后娘娘在你们心中是什么样子的人?”
女子学堂这里的吵闹,可不止吸引了文人,更多的是来看热闹的百姓。
那书生哪里敢说姜岁晚的坏话。
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渝西笑道:“你只管直言,我保证皇后娘娘不会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