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咱们可以放手做生意了,对了,二叔二婶他们……还在病床上躺着。”
“明天我去趟医院,将他们恢复。”牛小天忽然想起有一堆事要忙,还要解决那些大量患者。
蝎子去了缅国得帮着看店,周蓉打了眼,损失了一大笔钱,也尚未为其报仇。
平静地注视着人员离开,厂房霎时陷入了安静,平常此刻都在加大马力生产。
一个庞大的公司随着巨头进去,不知会由谁接手,但衰败已成为定局,新星将冉冉升起。
牛小天莫名地叹了口气,掉头回了同源小区,已是凌晨五点多,不知不觉天蒙蒙发亮。
上到五楼,在郝斌临走前,拿了他的万能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
蹑手蹑脚地走进妞妞的房间,写字台亮着灯,正准备拧到最微弱,却见底下有个作业本。
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是关于父母的主题,纸张似乎被泪水浸湿了——
“我有一个爸爸,虽然只有二十四岁,但却很伟大,他是一名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医生,村里的病人被治疗后许多都不收钱,更是为我治好了傻子病,让我和妈妈拥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妈妈其实很自卑,她都三十多岁了,身材很胖,爸爸说她像母牛一样,却一点也不嫌弃,我们都很爱他,但他却非常忙,很少回到家里,我十分想念,想躺在他的怀里撒娇,想让他带我去玩……”
牛小天读着稚嫩的心声,不禁产生感动,自己在她心目中这么伟大吗?
又微微一笑,吴彩霞的身材是极品的,怎么可能嫌弃呢?
忍不住热泪盈眶,陪伴她们的时间太少了,难免造成失落与胡思乱想。
小家伙正甜甜地睡着,为她盖了盖踢开的被子,在额头亲了一口,转身放下了本子。
“爸爸,妞妞想你了,他们都说我没有爸爸,说我是野孩子,老师也批评我……”
牛小天回过头,原来是在说梦话,难道刚上学就受了欺负?
回到卧室,吴彩霞正坐于床头,穿着吊带小背心,皮肤在灯光下如雪一般散发着光泽。
愣神中看见来人,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颤颤巍巍地扑了过来。
“小天,你这时候咋来了?不是说暂时不能出面吗?”
“已经没事了,刚在附近忙,想你和孩子了,你怎么起这么早?”
牛小天仿若被大灯刺了眼,一阵心海涌动,揽住那肥腻的腰肢,大手不由得游走着。
吴彩霞闷哼一声,回道:“我正准备起来给妞妞做饭,然后送她上学。”
“时间还长呢,再陪老公睡一会儿,”牛小天关心道,“我看了孩子的作业,是受了欺负?”
“你最近一直有事,我不敢说,正好来了,陪着去学校解决下吧。”
吴彩霞眉头伴随着的忧愁随之消散,好久没与自己的男人交流了,心疼道:“小天,我看你一脸疲倦,从拘留室出来后,一直没休息吧?让我好好伺候下,为你按按。”
牛小天望着她丰腴的双腿,反手将她抱起,嘿嘿一笑道:“又想当牛做马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