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小天!我刚刚是故意诈降的,根本没想同流合污,你千万不要误会!”
张同伟见他一个人扭转了局面,忐忑不安地凑到身前,赶紧表达着态度。
牛小天只是问道:“你为什么要杀那个黑作坊的女老板?”
“她要杀我,我只能保命啊,这属于正当防卫。”张同伟辩解道,“有什么问题吗?”
牛小天捡起那把枪,将弹夹取出,质问道:“听不出打空了?她一点没伤到你!”
张同伟蠕动着嘴唇还想说什么,却发觉对方脸上闪过了厌恶。
“二狗子,谁来找事了?都给我不许动!”突然门口闯入一大批人,看着衣着面貌都是村民。
有十几个手持猎枪,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
牛小天平静道:“各位老板,今天我不带走你们,明天到执法队自首,如果想跑路,掂量下有贾兆明的能耐吗?把尸体和罪犯抬到车上,走吧。”
“谁让你们走了!”妇女阻挡着道。
“快滚开!”一个长得瘦弱的青年骂道,“执法队一把手在呢!想让我们罪加一等吗?!”
妇女震惊道:“那年轻人好像也才二十多岁,怎么就能成一把手了?”
“是身后跟着的那个,回去看孩子写作业吧。”二狗子催促。
“身后那个?怎么瞅着挺窝囊的,一点也没年轻人的威风和正气。”妇女喃喃道。
村民们畏惧地分散开来,同样顾虑被刁民群殴的张同伟,却未再挺起胸膛。
只觉得很丢脸,仿佛失去了一种极为宝贵的东西,或许很久以前就不存在了……
行驶在回县城的路上,司机小张也想着跟牛小天,同意后,就再也没话了。
直到执法队,张同伟搀扶着贾兆明被放下来,欲言又止多次,始终没开了口,不知将会面临什么处罚。
牛小天联系了山鸡,特意从他那里要了一箱高度白酒,和几个下酒菜,便回到了神农药铺。
等上了二层,每个房间特意查看了一番,虞岚没在才放下心。
“小天,你在找什么?”紫罗兰穿着睡裙,下摆堪堪遮住大腿,修长而又圆润,上身领口很低,将S形展现得凹凸有致,整个肌肤在灯光映照下如雪一样。
牛小天咽了口口水,扬起手道:“我看看有没有别人,准备跟你喝点,怕被打扰了雅兴。”
“是吗?是怕虞岚吃醋吧,想把我灌醉,估计不容易,我的酒量可是很好的。”
紫罗兰妩媚一笑,转身迈着大长腿进了门,接着盘膝坐在床上,将花生米拿了出来。
牛小天瞄着交叠的玉腿,眼珠子一直,想起了桃花源记这篇古文的优美叙述。
“那个你不要紧吧?皮肤表层有着血色,又练了禁术?这个得循序渐进才行。”
“要紧!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吗?”
紫罗兰变换了下姿势,侧坐着拉了拉裙摆道:“难得单独在一起,无论如何也得陪好你了。”
“额……”牛小天怎么听着怪怪的,倒了两杯酒道,“紫罗兰,你今年多大了?”
“四十三。”
“上次听你说还未结婚,连孩子都没有,我真为你担忧。”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吧。”
“先喝一瓶再讲!”
两人干了后,牛小天打量着她神色如常,暗暗一惊。
“我觉得啊,你年龄不小了,再不抓紧,就是严重高危了,女人最终要走向当母亲的,不然老了,孤孤单单的,无法享受天伦之乐。”
“唉,这有什么办法?早年吃的那碗饭不能有,现在又找不到合适的。”
紫罗兰神情露出伤感道:“嫁给个普通人我不愿意,但比我强的,早已成家立业。”
也明白他来的目的,但内心有着挣扎,到底相差太多,而且有着任务,不清楚怎么没问雷战为什么走的。
牛小天见没拿自己开玩笑,不好借着由头达成计划,目光一转道:“这便是你们大龄女人的通病!别再等了,否则就五十啦,再喝两瓶,我帮你解决了!”
两人喝完,紫罗兰双眼迷离,脸颊的色彩令她愈加妖艳,犹如魅惑地问道:“你怎么帮我解决?”
牛小天顶不住了,估摸着酒劲儿上了头,又或者被美丽的她引起的,双手猛地按在她腿上,按捺着狂跳的心,对方到底是玄级,得需要一定的勇气。
“你之前的话是假的吗?但是我当真了,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爱你的。”
紫罗兰面对这独特的男人气息,忍不住一抖,慌乱地想推开,不知怎么,可能戳中了心事,抑或白天被雷战所吓,加上受伤后修炼禁术,变得格外软弱道:“小天,让我考虑一下。”
但他的嘴已对了上来,自己随即融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