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求想利用石浩然弄死牛小天,石浩然何尝不想让王求弄死他,彼此之间是各怀鬼胎。
但石浩然很无奈,觉得自己头脑够好使的了,却比不过这俩年轻人。
被捏着把柄很不舒服,油然而生出将他们一网打尽的谋划!
“王求刚才还在,想从地下室拿走我镇馆功法,我敷衍过去了,至于住处我不清楚。”
“镇馆功法?”牛小天诧异,貌似很吊呀!
石浩然好像说漏了嘴,岔开道:“看来他拿不到,便心怀杀意,栽赃到了你头上,牛小天,你打伤了我儿子,
等于间接害死的,但我不愿将冲突升级,加上之前对你多有得罪,还请摒弃前嫌,我想与你一块搞死王求!”
牛小天思忖倒是明辨是非,或许有齐毅劝说的原因,很好笑又与他联合了。
不置可否道:“你说计划吧。”
“后天晚上,各界人士会在灵堂吊唁,王求自会过来。”
石浩然阴冷道:“咱们双方人马合围,定叫他碎尸万段!”
“好!石馆主节哀顺变。”牛小天转身离开,不相信他可以放下恩怨。
估计还有着什么诡计,但届时社会的上层人士也将参加,应该不敢引起恐慌。
再者石波的死,并不能让自己产生同情,从而放过这结仇太深的老头!
石浩然死死盯着背影,转而看向床上,保证道:“小波,爸爸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人的。”
接着挑动了下长明灯的芯,拉出桌子底部的夹层,拿出一本薄薄的书籍,盘膝坐下修炼了起来。
晃动的光映照在脸部,时而发红,时而发白,扭曲着仿佛极为痛苦,内气却在惊人地运转。
牛小天下了楼,早已依稀传来武馆成员的哀嚎声,地上躺着四五个,剩下的围拢着一个女人。
高挑的身段临危不惧着,妩媚的面容似乎带着淡淡的不屑,裤袜却开了几个口子。
显然面对群狼,做不到从容应付,赶紧道:“紫罗兰?住手,我们这就走!”
“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是站着撒尿的吗?还好意思上前调戏?”
紫罗兰轻笑一声道:“小天,激情的场面怎么能少的了我?那老头被你干掉了?”
“……”
牛小天无语,又非深入交流,描绘得容易遐想连篇,估计在暗讽这些想占便宜的人。
“没,平心静气地交谈了下,目的是为了解释,他并没有为难我。”
众成员汗颜中带着惊讶,以为副馆主与这小子正在生死决斗,没料到他完好无损地走出了。
证明两人根本没动手,丧子之痛居然忍住了,不明白到底说了什么,纷纷让开了道。
来到外面,紫罗兰活动了下身子骨道:“在武馆上方的通风管道窝了半天,累死我了。”
牛小天也钻过,怪不得灰头盖脸的,当即道:“你看到叶玉刚了?”
“是,我躲在里面没多久,石浩然怕引火烧身,将其从后门赶走了,我正准备撤离。”
紫罗兰讲述道:“忽然见到了两个怪异的人,其中一个戴着面具,竟然对副馆主很不客气。”
牛小天内心一动道:“他们去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