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击的牧云初奋发图强,一晚上学会了……五道灵膳,用的都是现有的比较低级的食材,当然她还是吃不到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余凛穿戴好朝服,把养魂玉揣上去上朝,整个上朝期间,余凛一言不发,“保皇党”似乎商量好了似的,全都无视他。
早朝完毕,余凛正要去见皇帝,国师老神踱着步子挡在了他的前面。
“护国将军请留步。”
余凛眼中闪过戾气,盯着国师一言不发。
国师脸色不变,“犬子顽劣任性,昨晚多有得罪,本官身为父亲在这赔不是了,护国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等他回来,本官定狠狠处罚他。”
“本将军不懂国师所言何事,告辞。”
“你……”国师万万没想到余凛居然会不认,皮笑肉不笑道:“护国将军真会开玩笑。”
“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余凛一脸严肃:“国师是哪个儿子不见了?大公子还是二公子,是在哪里不见的?或许我可以让部下帮国师在京城找上一找。”
牧云初悄悄给余凛竖起大拇指,该!让国师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早该来个人治一治他了。她以神识化针,在他脑袋里一刺一搅,让他也尝尝厉昊曾经经历过的痛楚。
众目睽睽之下,国师“嗷”的一声捂住自己的脑袋,朝余凛怒目而视,阴狠道:“你暗算我?!”
余凛也是个妙人,他一崩三尺远,离国师远远的,将近两米的大汉双手护胸,虎目远睁,粗着嗓子道:“你想碰瓷?”
牧云初都要笑死了,围观的大臣想笑又不敢笑,纷纷以袖掩嘴背过身去,眼角的余光却悄悄关注着事件中心的二人。
国师拳头握得嗒嗒作响。
余凛不为所动:“太极殿外禁止斗殴,国师是要明知故犯挑战皇威吗?”
四周一片安静,国师甩袖而去。
国师闹了个没脸,身处“保皇党”阵营的丞相身心舒畅,主动跟余凛打招呼,然后暗戳戳地问他:“你跟厉昊闹僵了?”
因为厉昊的关系,两人之间并不亲近,余凛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过两日您就知道了。”
丞相也不恼,笑吟吟道:“那我就等着了。”
余凛这个人实力强大,但是立场模糊,难道是要改变了?丞相摸了摸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