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的饭菜吃完之后,景卿就将碗放下了,抬手拿起刚刚即墨鸿羲给自己擦嘴的帕子,直接上去给即墨鸿羲擦了擦,虽然是擦,但是和刚刚即墨鸿羲的擦有着明显的差别,前者温柔耐心,后者可谓是暴利。
即墨鸿羲不以为意的歪起嘴角,“你今天为什么那么乖呀?”
景卿看着即墨鸿羲的眸子,也勾起了一个同款的笑容,“这样不好吗?”
一句反问直接将即墨鸿羲堵死,是好,但是就是太好了,他有点不习惯呀,事出反常必有妖呀,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呀。
“挺好的,挺好的。”
“那就是啦。”
这件事就这样被景卿揭过了,即墨鸿羲也没有再提。
两人站起身,朝着暨休办公的地方去了,即墨鸿羲先行起身,朝着前去,衣摆飞扬,发丝翻飞,带着一丝的朦胧感。
而身后的景卿却用着悲伤的眼光看着身前背对着自己的人儿,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就是止不住了难过,好似过了这阵子,以后就再也见不到面前的人了。
即墨鸿羲见身后的人并没有跟上,转身缓步走到了景卿的身边,一只大手直接牵起了景卿那小巧的手,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感慨出声。
“你这小手说是在帝都养大的都有人信,在雪域城多年,你的手上是真的连一点的茧子都没有留下呀。”
第一次有人说到这个话题,景卿一顿,也摩挲了一下即墨鸿羲的手。
“是吗?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牵过别人的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景卿的话不知道是那一句引起了即墨鸿羲的快乐,他轻笑出声,紧紧的将景卿的手握在手中,减慢自己的步伐速度,配合着景卿的速度,两人慢悠悠的朝着暨休那走去。
一路上即墨鸿羲都在说着帝都的事情,有一些小事,有一些甚至是别人家中的秘闻,什么丞相家的长子不是亲生的呀,连丞相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大人家的小妾是男的呀,即墨鸿羲都一清二楚,一路上几乎将帝都里有权有势的人的糗事都说了一遍。
就走在即墨鸿羲身边的景卿嘴角就没有下来过,自己多年不在帝都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真的是错过了呀,还好还有一个即墨鸿羲说给自己听,她是真的开心。
而后半段的时候,景卿也将雪域城中的趣事说给了即墨鸿羲听,说是趣事,其实和即墨鸿羲说的也是大差不差,也是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事。
“殿下,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事呀?”
两人讲完这样的趣事之后,景卿才想起问这个,毕竟有很多的事情连当事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成天基本都在皇宫里的人知道呢。
即墨鸿羲说起这个也是想笑,“其实不是我喜欢了解这个,你知道四大监吧,是那个掌刑大监和那个掌礼大监的两个徒弟天天在哪里嚼舌根,我也是不想听也要听呀。”
景卿睁大了双眼,真的吗?满眼都是好奇,满眼都是惊讶。
“那你呢?”
“儿时在雪域城的时候,除了天天的练武,就剩下了八卦了。”
景卿耸了耸肩,两人对视,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