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赔笑,笑意不打眼底,嘴角微张,却满是恶意,笑脸相迎,满腹都是算计。
嘴上说着赔不是,脸上笑意不见,一点没有悔过的意思。
左丞相当下站出来帮腔,打着哈哈说道。
“这事本就是下属的错,越据了,怎么会能让大监赔不是。”
说罢,转头看向那年轻人,史成仁在看到左丞相脸上的威胁之后,总算是稍微镇定了一点,连忙跪下。
“臣失言,还望大监恕罪。“
史成仁颤颤巍巍的跪下,即使人整个人都快趴在地上,身子还是止不住的在颤抖。
这样子好像是景卿欺负了人家一样。
“这位大人,你这可别朝我拜呀,我也受不起呀。”
景卿一言,让原本还在抖动的身子刹那间就僵住了,她甚至都能想到想在跪在地上的人,是什么样子的表情了,差点就笑出了声,真的是罪过。
拜错人了,说错话了,更尴尬了,全场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史成仁。
而作为他的上级,左丞相几乎都要崩溃了,自己这是什么眼光能看中这样的废物,真的是。
左丞相看着眼前的废物,自己都要崩溃了。
在别人的痛苦上建筑自己的快乐,这件事情景卿做的很多。
“这位大臣这点礼数都不知道吗?家中是如何教养的?就这样的礼数是如何通过殿试入朝为官的。”
一句话牵扯很多,左丞相的脸色变得阴沉,嘴角扯出的笑容都有点牵强了,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看来是忍得不容易呀。
高台下的大臣都没有一个敢吭声的了,连呼吸都变得很轻,生怕下一秒就被景卿给卷进去了。
这个问题看似是随意说的,但是答案却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所以就是一个结果,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的上来。
这时候,景卿就喜欢即墨鸿羲的那一套,害怕什么来什么,点名回答,直接将即墨鸿羲的招数搬来用。
“左丞相您登高望远,也身居要职,我记得这件事是由您负责的吧。”
在景卿开口的刹那间,听到“左丞相”三个字的时候,左丞相心中的不详感得到了验证。
连着被两个人提问,问的还都是这样的问题,第一个即墨鸿羲问的尚且还能糊弄过去,但是景卿这个问题就没办法了。
要是糊弄,到时候这件事败露,自己这个就要担主要责任,要是如实禀报,就是当场人头落地。
这件事不管这么想,都是会选择第一个选择的,当场死和以后死可不一样,而且以后会不会死还不一定,到时候找个可靠的人顶替自己,这瞒天过海,自己依旧可以好好的做自己的左丞相,以及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左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