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当日我儿玉碎后,我派去太虚宫打探消息的一名探子,后来他就一直留在太虚宫中,直到昨日,他发现程北回到太虚宫,这才回来向我报信。”樊素将来人的身份,向樊家侍卫头领介绍了一番。
侍卫头领仍有些不解,疑惑的看向对方。
“我叫你来,是为了让你将太虚宫长老们的表现,回去禀报家主夫人,我儿枉死,陈家势弱,太虚宫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就算了,但是樊家的脸面不能丢,你听听,他们太虚宫究竟是如何欺人太甚的。”
侍卫头领这才明白樊素唤他过来的目的,他心知樊素是想借樊家之手,为自己儿子报仇,不过他自然是站在樊素这一边的,毕竟他们同出一个世家。
“原来如此。”侍卫头领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跪在那里的探子面前。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将你在太虚宫的所见所闻,一字不差的告诉我。”
探子听到他所说的话,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侍卫头领,目光不闪不避,开始讲述程北他们回到太虚宫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程北他们回来的时候,三位女弟子的师父都去了宫门口迎接她们,几人的心情看上去都十分高兴,各自领了自己的徒弟回去。”
“程北的师父并未出现,他是独自一人回去的。”
“他回去之后不久,他师父姜太上长老,便一脸喜气的去了太虚宫宫主的住处。”
“之后,太虚宫内一片平静,并无其他事情发生,几名长老都在自己的住处没有离开,太虚宫主之后也未曾召唤其他人去议事。”
“一直到我离开的时候,太虚宫中都一片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人出门,也没有任何关于我家少主被杀的解释,除了一些弟子们私下议论,太虚宫的长老们没有一人提及此事,更别提登门道歉了。”
侍卫头领挑了挑眉,问道:“你们可曾透露你家主母乃樊家出身?”
“当然,我们到太虚宫的第一日,便召集了与我家少爷交好的弟子们,有将近二十人都听到了,我家少爷的母亲,出身樊家。”
这名探子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态度十分坦然,樊素早就叮嘱过他,一切都要说实话,他也确实是实话实说的,只不过隐瞒了那二十人见过他们之后,就被看守起来的消息。
不过就算这样,他心中仍旧十分平静,因为那日有人偷溜出去通风报信了,无论如何,陈玄天的母亲出身樊家这事,太虚宫都不应该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