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泱没有食言。
她到萧太后面前吧嗒吧嗒掉眼泪,又红着一双眼睛去给太皇太后请安,这下兴庆宫两位太后都知道颍王干的糊涂事了。
“你兄长们回营后,就只剩下三郎和你们母女在府中,哀家听清源说,苏府仆婢也不是很多,你虽是郡主,将军府却不能按照郡主府配置人手。
传哀家懿旨,准苏将军府护院配置比照郡主府,伊阳郡主出行制仪不可省略。至于颍王,哀家会提醒他的。”
太皇太后这番处理,也让洛泱看出皇室间的包庇,颍王没挨什么教训,自己倒是被套上了枷锁。
出了兴庆殿,清源叹了口气:
“大唐公主都不能尽如人意,有时候还不如官宦家的小娘子来得自在,更别说郡主了。太后眼里只有皇子皇孙,我也只能盼着嫁一个知寒知暖的夫君,才能离开这个冷冰冰的金笼子。。”
“我五兄明天就要出发了,可惜你不能出宫去送他。”
清源微微脸红,小声说:“他说了,让我在花萼楼上等他,他们会从春明门出城,他能经过楼下,彼此远远看上一眼,我也知足了。”
两人感慨一番,依依不舍的在宫门告别。
待到洛泱、阿夔分别把今天的情况说清,二郎生气道:“这颍王也太嚣张了,再有下次,把他的腿打折了,看他还敢使坏!”
“这段时间避一避,好在老淑人也准备搬出珍王府了,你也不用再到藩邸去。”三郎沉吟片刻,又道:
“广延禅师这事我亲自去见他,派人送他到杭州,我们在杭州有柜坊,可以找个寺庙关照他。”
洛泱笑道:“光王亲笔诗已经被我们毁了,他们也不可能写得出一模一样的另一张,空有人证也不稳妥,相信颍王不会到处寻他,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你还笑!就这一会儿不跟着你,你就能遇上这样的事。以后出门不能嫌被监视,一定要带人。”
五郎抬手要在她头上拍一下,想想硬是收回来了。
“咦,四兄呢?怎么不见他?”
五郎笑道:“你是不是被吓傻了?是你让我去把李娘子接过来的,这会两人还在四兄屋里说情话吧,倒是那个奸细阿奴还没回来。”
“哦......那邵春应该也没回来......”
“没关系,既然有太皇太后的懿旨,我们的护院人数可以增加,再过两天,亲兵营的二十来个女兵就回来了,她们可以做婢女打扮,全都安排在后院,比邵春他们方便得多。”元极想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