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诀:“去你妈的医院!别指望老子报销!你他妈嘴贱,我没把你牙敲了,都是看在学校的份上!再多事,老子把你另一个胳膊也给卸了!”
完全不顾双方辅导员在。
那嘴跟机关枪一样,满口芬芳,威胁。
胖胖导员都无语了,真是大刺头,这才刚开学,他都已经想象到未来四年,他能给自己惹多少事了。
容诀压迫感太强,话砸出来,给人一种一定会实行的恐惧感,胳膊被卸的痛,少年不想再尝试了,人也跟着虚不少,“你,你先打人还有理了?”
少年朋友害怕祸点着自己,毕竟他也跟着说了,着急问校医,“医生,我朋友胳膊好了吗?”
医生推了推老花镜,“按理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放心可以去医院拍个片子。”
李围问周亮:“真的很疼?不疼就别。”使眼色。
对方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继续下去,他们铁定倒霉,李围早就心虚了,只是没台阶,硬着头皮扛。
李围怂,他也怂了,小声道:“也,也不是很疼。”
跟着清楚来龙去脉。
双方导员把各自学生都给批评了一顿。
胖导员单独把容诀拎办公室,训了一个小时的话,“我这两天会联系你父母,问问情况,你做好心理准备。”
“大学还叫家长?”说着就开始胡诌,“老师,我家住西藏,机票就得一两千,他们还得放牧,没时间。”
导员:“刚开学都打了几次架?行为恶劣,必须通知到家长!”
容诀:“好吧,正好我联系不上,麻烦老师了。”
容诀出去,南黔在外等,细雨秋凉,风一吹,很冷,他又不好意思把浴巾裹身上,只能揪着盆,把手放浴巾里暖。
“怎么没回去?”
见少年冻得发抖。
把盆里的浴巾都开给他披上,黔黔想扯下去,容诀按住,“回去吧,太冷了。”
南黔看了眼披在身上的大浴巾,把他盆还给他,拿上伞,点头。
直到上五楼,容诀乍然想起在外晒的被子,整个人都石化了,艹!
快步跨上楼,晾晒区。
果然,就他一条被子孤零零的在那被雨淋。
他把垫被也拿出去晒了。
这下真要睡板了。
中午蹭床,睡得多少有点挤,小媳妇肯定都没睡好,晚上不能再挤他了,准备在下铺坐一夜。
黔黔洗完衣服,主动过来问:“你被子湿了,晚上跟我睡吧。”
容诀:“挤,你中午都没睡好,明天还得拉练,晚上好好休息,我皮糙肉厚在下面将就一夜没事。”
南黔看上铺,换了个话题,问:“你衣服不洗吗?”
容诀瞟了眼脏衣,昨天就在那堆着,他懒,往椅子上一摊,道:“不想洗,再存两天,到时候一起扔洗衣机。”
这几天军训不洗都是汗味,犹豫道:“那个……我帮你洗吧。”
容诀摆弄手机的动作一顿,抬眸,唇角上翘,自己看中的小媳妇也太贤惠了,这才几天,就主动帮他洗衣服了。
他是真懒得干洗衣服刷碗这种杂活。
把衣服递给少年,笑眯眯道:“辛苦了小宋同学。”
黔黔抿了抿唇摇头,端盆离开。
黎乐在一旁,脸冷的比锅底灰还沉,不屑冷嗤,上午还装,晚上就不装了?
说他是gay还不乐意。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