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你自小在深山不懂世俗礼数,入乡随俗,明日便跟着教习嬷嬷好好学一学规矩。”
男人的反应让木念念受伤,雪白的眼角逐渐染红,像极了园中覆雪寒梅,粉唇微瘪,我见犹怜,“云诀哥哥,念儿心悦你。”
单云诀脸色骤变,冷斥,“胡闹!”
说罢便甩袖离去。
木念念追上去展开胳膊拦住单云诀的去路,红着眸,“云诀哥哥,念儿见许多同你一般年岁的男子都做了父亲,你既没娶妻,念儿为何不可?”
单云诀脸别提多黑了,沉的吓人,“简直胡闹!”
说完将人推开,快步离开北苑,在必经之路看见德福,眉头一蹙,头扭向四周寻着少年,发现黔黔正蹲花丛那边听墙角,认真到都没发现他已经走出去了。
单云诀走到人身后,重咳一声。
黔黔正聚精会神,一声咳嗽吓他一跳,手中的暖炉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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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
起来猛推了单云诀,弯腰捡起暖炉跨过草丛出去。
小腿不长,跑得到快,单云诀追一大截才把人拉住,打横抱起回了福宁宫,黔黔挣扎要下去,对方不给他机会。
路上碰见一个跟木念念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木年年见单云诀抱着黔黔,小脸立马垮拉下去,伸手拦路,“放开皇帝哥哥!”
单云诀现在不想看到她们姐妹,准备绕过去。
别看木年年长得小巧玲珑,力气成年壮汉都比不了。
单云诀不放人,木年年可不看碟下菜,谁她都敢动手,伸手抢黔黔,一个扫腿。
锅底灰有多黑单云诀脸就有多沉,抱着人后翻,躲开那道扫腿,也没让木年年有机可乘。
木年年攻势很猛,没扫准,继续。
黔黔被抱着上飞后翻都快吓死了,紧紧抱着单云诀的脖子,生怕他失手把自己摔下去。
单云诀不想跟木年年过招,松开一只手去托黔黔腰,空出右手点住对方穴位。
木年年伸着胳膊被定住,除了眼睛全身都动不了。
她急了,眼睛瞪圆。
单云诀不再理睬,抱着黔黔扬长而去。
木年年气的眼睛都瞪红了,她怜弱,小皇帝总是病恹恹的,在入宫前她就听过摄政王胁皇帝执掌皇权,先前本不打算掺和。
可小皇帝看起来实在太需要人保护了。
她忍不住。
福宁宫。
黔黔把大氅脱了,德福接着,跟着解开腰带,衣服都脱了,剩个里衣,躺床睡觉,单云诀跟过去,刚要坐下,腰就被一只脚用力一蹬。
身体本能前倾,步子前跨,才能保证身体平衡。
站稳后转身,只见一只白皙小爪抓着幔帐,用力一拉,隔开了视线。
单云诀:“……”
仔细回想在北苑,好像也没说什么惹人误会的话。
刚要再拉幔帐,一只脚就蹬了出来,脸贴上去八成都得挨踹。
单云诀抓住那只小白脚,用力一拉,黔黔身体下滑,男人趁此进幔帐,压在小皇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