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黔把人气着,他笑嘻嘻了,跟膏药似的贴上去,用脑袋拱陆离肩窝,抬头亲亲下颚,“不经,逗。”
陆离:“……”
黔黔望他唇角亲,“嘻嘻。”
陆离反应过来,把人扛肩上,抱阳台栏杆坐着,四层楼,好高,黔黔害怕掉下去,两条腿死死盘着男人,手也搂着他颈脖,身体前倾,要下去。
陆离就不让他下。
“离离。”
“离离,下。”
“怕。”
“离离。”
陆离哼呵,阴阳怪气,“刚才都不要我了,说什么爱你就放你走,走啊,我不稀罕。”
黔黔屁股坐在栏杆上,悬空着,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害怕的抱紧陆离,嗓音染上哽咽,“离离,怕,错。”
触角这时又出来,尖尖点黔黔屁股瓣,扭头一看,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刚才是几个触角送花,现在下面全是,五颜六色跟蛇一样,身体往前压,挣扎着要下去。
陆离愿意松力他就能下,不愿他只能待在栏杆上坐着,怎么求他都不松手,把黔黔逼火了,盘着的腿松开,手推脚踢,陆离一时反应不及,被他踹开。
因为惯性人也跟着后倒。
下面的触手把他接住。
两人都清楚,即便摔了也不会有事,陆离还是心头一震,吓得不轻,“宝宝!”
黔黔被触手推回来,一只小触手还安抚的拍了拍他脑袋,动作宠溺,陆离直接把它拍开,不爽。
我老婆要你拍?
小触手又从下面卷了支绿桔梗交给黔黔。
陆离脸绿:“够了!滚!”
南黔抬手给他一巴掌,接过小触手的花,不让陆离碰,虽然有点恶心触手的模样,但对方朝自己释放善意,黔黔还是愿意试着接触。
轻轻去碰触手,触手见他不抗拒,用尾巴尖尖把黔黔手卷起来,胳膊起鸡皮疙瘩了,余光瞥见陆离那张气圆的脸。
低头在尖尖上亲了下,小触手似乎害羞了,咻一下缩走,陆离把人拽眼前,抬手狠狠在他嘴巴上擦蹭,气急败坏:“它身上都是腐蚀性粘液,你不怕烂嘴?!”
黔黔撇头,粘液腐不腐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嘴巴被陆离蹭的很疼,不高兴,闹脾气推他。
陆离把人拽怀里,不让他乱动,“好了,我弄你,你也弄我了,抵消,亲我一口,咱俩还是甜甜蜜蜜。”
黔黔不亲。
陆离低头啵了口,“那我亲你,别生气了,小嘴瘪的都不漂亮了。”手指点上粉唇,逗他时,屋里传来哽咽声。
隔着玻璃,那双眼睛染上了泪,一脸不敢置信。
陆离:?
黔黔挣开陆离的怀抱,把门拉开,笑嘻嘻进去刚想问言白白,你好了吗?
言白白倒退,肩膀抖颤,泪痕划过脸颊,望着陆离的眼神很是受伤,“城…城哥,你说……你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我……你骗我,你骗我!”
想到自己被几个大汉拖进卫生间……
现在又亲眼见陆城背叛自己,心要痛碎了,难道因为自己脏,城哥不要他了?可……可最少也要先提分手……他再,他再……
这跟出轨有什么区别?
言白白感觉世界都要塌了。
陆离知道他误会了,见黔黔要解释,勾唇。
过去抱住老婆,木嘛一声往他脸亲,似是调情般摸他脸,实则是捂黔黔嘴,对言白白道:“人都是视觉动物,择优而栖,你以为我还会用别人用过的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