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脸一阵青一阵白,又心疼的不行,拳头紧攥,好不容易要说服白白!
“陆离!你别太过分!”
陆离无辜耸肩,扶了扶镜框,嗓音却极冷,“温馨提示而已。”
陆城气急也没法,扶着少年双肩,狠不下心再说那些伤人的话了,他也痛苦,强忍不舍说。
“小白听话,出去吧,你怕黑,一个人在这待不了,等我五年,凌河路,梧桐树,整十月,如果我到不了,你就重新去寻个爱你的人,如果到了,我们结婚,一辈子不分开,好吗?”
言白白哭的眼睛都肿了,摇头。
他好怕。
怕自己走了城哥就永远出不去。
虽然这里很可怕,但有城哥。
外面世界再美好,他不想再一个人。
陆离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先是去浴室洗了个澡,瞄见沾了绿色东西的运动套装,拿起来,整个左腿,上衣,陆离脸当即就黑了,不过出去一会,被占了便宜?
洗完澡第一时间拿了包硫磺,撒阳台,拐拐角角,栏杆,台阶,贴近栏杆壁的小触角痛的回缩。
都撒完了,陆离气的把纸袋攥攥丢触角堆里。
以纸袋为中心,方圆两米瞬间干净。
陆离沉声警告:“谁再放肆,不阻止,全都跑不了责!”
触角们疯狂点头,全指向某个方向。
小触角缩缩缩,装死。
陆离把小触角关地牢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氧气,很快像朵枯萎的花,蔫蔫倒地。
它不会死,这节触角是从陆离脊椎分裂出去的,蔫几天长长记性!
关了窗户,去屋里,黔黔正盯着天花板,刚还正常的小嘴,余光大概瞥见他进来了,立马撅起,好像还很生气的样子。
陆离靠近,小脑袋还往里面撇了撇。
怎么,生气了?
平时都不要不要,真估攵一半走了,又撅嘴?
陆离秉承着绝不让老婆多生一分钟气,月兑了ku子就要*,黔黔不让,闹小别扭,脑袋撇过去,眼睛都要瞄好几次,演技拙劣。
陆离笑,把衣服穿好,亲亲小嘴,终于顺他意问了,“怎么了小宝宝?”
“亲嘴。”
陆离低头他嘴巴上碰了碰,黔黔立马喜笑颜开。
陆离也笑了,把漂亮老婆拉起来换好衣服,不急**,先带他去看热闹。
陆离给黔黔也戴了副眼镜,来不及配,就拿了副大黑框,巴掌小脸,一半都是眼镜,最近养圆润了,看起来像个斯文娃娃,漂亮又可爱。
给陆离迷的,都不知道怎么抱好了。
按着脸不停地啵亲,□及月孛子,禾中草莓,黔黔被揉的呼吸急促,最后捂住陆离的嘴才停。
陆离帮他把眼镜戴好,又捧着脸啃了口,咬出一口大牙印,把人抱去看热闹了。
他们并不在廊道,有了眼镜,眼前的墙瞬间虚化,能清晰看到外面两人,包括对话也听得一清二楚,黔黔坐陆离腿上张嘴。
眼镜扒拉下来,一堵墙阻碍了视线。
推回去。
“哇。”
大掌伸进少年衣摆,摸着小胖肚,捏捏揉揉,真软,都是他一口一口饭喂出来的精华,手感没得说。
“城哥,我只要你,不要别人,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唔。”言白白被吻。
黔黔也唔了声,陆离把他眼睛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