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让南岁受了罪。
几经奔波,桥吊娃娃这些破事,都是段盛为了报复。
黔黔拉住容墨胳膊,犹豫道:“我是不是给你惹了很大麻烦?”
“能惹什么麻烦。”
温水煮青蛙,他不信煮不熟。
黔黔实在愧疚,挠挠肉腮,“我投资赔钱,自己做生意也不行,存点钱放银行,银行还倒了,没钱给你,以后我给你做饭吧?你不用不回家。”
容墨勾了勾唇,在他看过来抿着嘴角,点头。
烧退了。
宝宝喝奶都有劲。
容墨买了一堆婴儿用品,公馆内都是洋楼,单门独户,之前容墨只拿这当暂住地,上下三层没一个佣人,每每回去清冷空旷。
住久习惯倒也没觉得什么。
但现在房子里有喜欢的人,还有个白捡儿子,没事就回家。
至于那件事,一个一个慢慢开刀,柳家暂时不能动,打人的几个痞混,被剁手剁脚做成了人彘,段盛被打的牙碎骨裂,吊在血娃娃的位置。
而他舅舅,破产入狱。
岳父大人,毕竟是孩他爹的父亲,容墨还贴心的去询问黔黔该怎么办,黔黔:“你自己看着办吧。”
“如果不小心让黎老爷丧了命,你不怪我吗?”
黔黔伸出一截手指戳在男人肩处,把靠近的身体推开,“他不是我爹。”
容墨笑了。
都这么说了。
还给什么面子?
那几百吨枪支他要定了!
分文不出,零元购。
这些都是秘密进行,不可能摆在明面,除非他想当活靶子。
老话说的福祸相依是有一定道理。
有了这批免费货,商业王国更添一层楼。
容墨的钱跟容家从来不是一体,容家甚至不知道他的底牌,否则段御不敢冷落容思佳。
他不靠南军,也不靠北军,将来自有打算。
容墨把柳笙弄得自顾不暇。
等他再找去巷口,房子烧了人也搬了,又一次没了音讯。
柳笙大受打击。
生意赔了,让他心动的少年消失,一无所有,两袖清风,最后失魂落魄买了火车票回去。
少年正端着盆准备帮南岁洗脚,小家伙一周岁了,小牙也长齐了,坐在儿童凳上奶声奶气的喊:“爸爸,jiojio亲。”说着翘起白嫩的小脚丫,往黔黔嘴边抬。
小孩浑身奶味,脚也是香的,黔黔笑着亲。
容墨从书房出来,眸中闪过一丝幽暗,过去坐在一旁的沙发,伸着半张身子挑了挑南岁的小肉腮,“在洗脚。”
宝宝咧嘴一笑,“jio,蜀黍亲。”
说着又叉着腿让容墨亲,都沾了水,南黔想阻止,大掌就已经抬起小脚丫,在脚心亲了亲,南岁痒咯咯笑。
容墨笑:“真香,小奶蹄。”
岁岁听不懂小奶蹄,但他听懂了香,知道叔叔在夸自己,美的脚丫都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