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喜欢过她，但你的第一个女朋友是她。”

朝云毫不留情的启唇讥讽，“周哲轩，你的爱就这么廉价吗？”

“谁都能给是不是？”

“不是，不是。”周哲轩盯着她的眼睛重复着。

“不是什么？”朝云甜美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你的爱不仅廉价还很脏，简直令人作……”

周哲轩不愿再听下去，他疯狂的吻住了她，少女将他咬出血来都没松口，铁锈的味道顿时漫在二人唇齿之间。

周哲轩不停的重复着，神情中的受伤明显可见，他的声音微颤，带着某种就要绷不住的心碎情感，“不要这么想我好不好，我的爱不廉价，我的爱不脏。”

他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会对温欣妍救助猫咪的那一幕场景格外关注，但他现在可以肯定这种感觉并不是爱。

他没有爱过温欣妍。

“周哲轩，林耐跟你不一样。”朝云推开他，“他没有伤害过我，他也没有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在感情方面，我是他全部的第一次。”

“他向我承诺永远，”朝云语气淡淡的，“你要拿什么跟他比。”

“别再来犯贱了，我不需要你懂吗。”她抓起床上的那几个套扔在他脸上，“带着你这肮脏的欲望滚出我的视线里！”

周哲轩看着她，心中因她这番话泛起剧烈的疼痛，一时失声。

半晌后他握住少女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清冷的眉眼中充满了认真和恳切，“我爱你，阿朝。”

“我知道有些事情就像碎了的镜子一样，拼补过后仍然会有裂痕，有些错误即使弥补也不能获得原谅。”

周哲轩真诚的说着，“我知道你质疑我，我知道你不相信我。”

“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也会向你证明我的爱。”

“我希望你自私一点，如果林耐对你不好，你可以多个选择。”

朝云开口打断他，“如果没有不好，我会和他一直在一起呢。”

周哲轩垂下头，“那我等你。”

朝云笑了声，“你能等多久？如果我和他结婚了呢？”

周哲轩一时沉默着没说话。

就在朝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周哲轩突然伸手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腰间，沉声说着他给的承诺，“一辈子。”

有淡淡的湿意透过衣服的布料渗进她的皮肤里。

那不是血，是他的泪。

朝云笑不出来了。

周哲轩紧紧的抱住她，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他又说了一遍，“我等你一辈子。”

“只要你不对我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