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铁锤和林军伍回到家,坐下喝了点水。
闹了一晚上,都是口干舌燥还带点心浮气躁的。
家里人以为他们要在林家吃饭,都早已经吃完饭收拾好了。
听说还没有吃饭,心里埋怨林家不懂事的同时,赶紧忙活着去给他们做饭。
就在这个间隙,林铁锤问林军伍:
“今晚的事你怎么看?特别是振国的媳妇。”
“我就觉得花枝婶子做事不地道,太不要脸了,可着人家苏家二闺女一个劲祸害!”
“德海叔也不管,再这样下去,他们家早晚得坏。”
想到赵花枝一晚上不停刷新下限的表现,林军伍眼角直抽抽。
以前只是听说,这次可是亲眼所见,让他不禁感叹所听非虚,甚至犹有过之。
“那苏家那闺女呢?你觉得怎么样?”
“爷爷,人家一个大闺女,现在按辈分又成了我侄媳妇,您让我能说啥?”
林军伍不明白,他爷爷为什么揪住一个问题不放。
“撇开这些,我就问你觉得这闺女为人处世怎么样?”
林铁锤看林军伍还是不明白直接点出来重点。
“哦,是这样啊。”
林军伍明白了,想都没想:
“那还用说,做事大气、敞亮,进退有据,得了理也没有不饶人,更没有胡搅蛮缠。”
和他见过的所有妇女同志都不一样,
“倒底是在外面工作的人,就是不一样!”
“为人处世不是在外面上班就可以的,”
林铁锤毕竟见的人经的事多,
“这是人的本质,不是人在哪儿干什么决定的。”
“这闺女啊,不错!”
林铁锤给了苏烟很高的评价,让林军伍都一愣。
他爷爷这样夸奖人的时候还真不多,由此对苏烟也不由又高看了几分。
“军伍,你记得,以后和林振国还有苏烟好好嘠伙,即使不能交好也不能交恶,知道吗?”
看爷爷一脸严肃的嘱咐,林军伍赶紧答应。
他本来和林振国关系就挺好。
林德海家。
看着林铁锤和苏家人离开,赵花枝顾不得狼狈不堪的衣着和浑身的疼痛,一骨碌爬起来先去捡钱。
松垮的裤腰滑的露出来半个屁股都顾不上。
甚至只顾着捡钱,在捡林德海肩膀上的钱的时候,指甲把林德海的脖子都划破了。
赵花枝手忙脚乱把钱都攥在了手里,一屁股坐回地上。
终于长长喘了口气后,忙不迭就往手上吐了点唾沫,开始数起钱来。
数了一遍不相信,赶紧又数了一遍。
连续数了好几遍后,终于嚎哭起来:
“天杀的,我的钱啊——”
心疼的满地打滚。
林德海一直就愣愣坐在地上一言不发,被赵花枝挠了一把也无动于衷。
他知道,他把林铁锤得罪了。
直到赵花枝打着滚的哭嚎才让他回过神来。
看着撒泼的婆娘,林德海第一次没有心疼,扑上去抡起拳头就捶了下去。
“你个蠢婆娘,都是你!都是你!”
他笨嘴拙舌,就只会说这一句,说一句捶一捶,把个赵花枝捶的嗷嗷哭叫。
她也不是个软柿子,在被林德海捶了几捶后也奋起反抗,把林德海挠的满脸开花。
两口子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