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吕洞玄轻描淡写的笑了笑：“「神明」，你可以理解为是某种概念的化身。就比如说「丰饶」，它就是「永生」概念所延伸的极致。”

“原来...是这样的么...”林渊心中感到震惊，神明竟然是指某种概念的极致。

“那神明可以被杀死吗？”林渊问出心中最想知道的答案。

“可以！”吕洞玄给出肯定的答案。

顿了顿，他也没有卖关子，于是继续补充道：“就像黑与白，就像光与暗，世间万物，皆有对峙的一面，就连代表着「永生」的丰饶，自然也有代表着「死亡」的毁灭。”

“永生与死亡...原来是这样么。”林渊心中好受了一些，这么说，神明也不是无敌的存在，看来不仅人被杀就会死，神明，也不列外。

林渊有些心不在焉的按照伊卡洛斯的提示一边落棋，一边又继续问：“师尊，您知道「丰饶」已经对我们「现境」下手的事吗？”

“你是指刃家之事？”吕洞玄口吻依旧平静的说道。

林渊眉峰一挑，这大山里别说网络了，连个收音机都没，就这种地方，吕洞玄竟然还知道刃家之事，果然这老登不好惹啊。

“刃家的「人体炼成」按照刃千尺所说，就是出自「丰饶」之手，域外之神是准备对我们「现境」开战是吗？”

虽然这事按理说应该由秩序局的最高领导来问，但林渊既然是华夏最后一位人皇，他还是觉得自己必须要去做点什么。

这不是出自什么正义心作祟，仅仅，只是他有想要守护的人罢了。

“其实当年我曾见过刃天豪以及刃家那小子。”吕洞玄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当年刃家那小子也就这么点高。”

“见过刃天豪？如果是按照刃天豪那个年龄来算的话，那你这老登今年到底多少岁？怎么看起来就跟四十出头一样。”林渊又看了一眼吕洞玄，见他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模样，心中泛起了一阵嘀咕。

“刃家的「人体炼成」确实是属于「丰饶」遗迹，但却不是它授意让刃家进行饕鬄的实验，这，不过是刃天豪个人的私欲所导致的惨案罢了，和「丰饶」无关。”

吕洞玄的话，让林渊暂且送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他自己现在不过是名B阶中期的实力，如果这个时候域外之神打过来了，自己就算是人皇转世，「丰饶」来了，估计一只手就能摁死自己。

现在吕洞玄这么说的话，那无疑是给自己打了一针定心剂，现在，他需要猥琐发育。

定个小目标，总之，先升到S级再说吧。

今晚的信息量很大，好在，林渊想知道的，吕洞玄也基本给与了回答。

“抱歉，主人，我快输了。”这时，伊卡洛斯的声音再耳边响起。

“什么！？你一个ai竟然下不赢一个人类？”林渊感到有些诧异。

他一抬眸，刚好就对上了吕洞玄那笑吟吟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再次嘀咕一声：“这个老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