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山羊胡子大夫则是趁着这个功夫又从自己的褡裢里面拿出几张膏药放在了炕上。
毛蛋娘拿了钱回来,他收了钱,指指那几张膏药说:
“贴这膏药你儿子好得更快,你买不?15文一贴,一贴贴5天,六贴人就能下炕了。”
“买,大夫,我买!买6六贴!”
炕上一直没有吱声的毛蛋,弱弱的开口了。听着声音有些干哑:
“娘,不用,我身体好着呢,刚刚大夫给我扎了针,好多了。”
“好孩子,别担心钱,赶明儿娘再多绣点绣品,你只管好好养病。”毛蛋娘却是固执的要买。
说罢便是又去取了钱。
“嗯,”山羊胡子大夫收了钱,很是满意的样子,“淤血都吐出来了,回头找个郎中,开点补身子的药,再吃点好的,人就没事儿了。”
“哎,好!记下了,记下了!”毛蛋娘忙不迭的答应。
小心的把那些膏药收了起来。
“好了,我走了。”
山羊胡子大夫手脚麻利地把笔和砚台收进褡裢里面,起身,拿起放在炕沿儿上的一个圆环一样的东西,就往外走。
那圆环随着他的晃动,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一转身,我看到他的那边太阳穴上面好像贴了一贴狗皮膏药。
这……
这就是个铃医啊,靠谱不?
铃医的水平当真是参差不齐的。
毛蛋娘这要是被骗了……
额……
【呸呸呸!这个铃医肯定不是一个骗子!】
我暗地里啐了自己一口,便跟着娘亲往外走。
娘亲跟毛蛋娘也没有多熟,就是过来看看(我估计还接济了一点钱),看人家要忙,就带着我和大姐往回走。
远远地还能听到铃医摇虎铃的声音。
“你们两个,怎么就跟着来了?”娘亲问。
“啊,娘亲,我就想知道毛蛋哥怎么样了,我希望他能好。”我说。
“所以,我就央求大姐带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