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把我春天的时候做的几种吃食拿了出来。
其中有樱桃、梅子、杏子,杏仁。
樱桃做了两种吃食,一种是正宗的樱桃干,吃起来有种让味蕾炸裂的甜美。
一种是樱桃蜜饯,这种吃食,是需要把樱桃晒成半干,然后放在糖里面保存。
本来我是要用白糖的,奈何,这个时代只有红糖,我也就只好退而求其次,用了红糖。
梅子做了蜜饯和咸酸梅子,是我极其喜欢的两种哄嘴吃食。
杏子倒是只做了杏干。
大哥吃茶的时候,拿出来当个茶点也是好的。
这绝对是我的独家心意了。
当然在信中我和大姐默契地说要送他一样神秘礼物,目前正在筹备中,发誓要吊足大哥的胃口。
爹爹和娘亲也是由着我俩闹,并没有对大哥提起半个字。
秋上,收到大哥的回信,大哥的字里行间都是好奇,好像他已经记得抓耳挠腮、上房揭瓦,恨不得跑回来看一看一样。
这一日,吃晚饭的时候,我把这个说给娘亲听。
娘亲的眼眶一瞬间溢满了泪水,她仰头看着屋顶,快速地眨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说:
“你们大哥呀,要是真能因为这折扇回来看看,那就好了。”
爹爹有些不满:
“小兔崽子,回头我就教训他。”
娘亲顿时就护上了:“你敢!”
“得。”爹爹无奈地看了我和大姐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看看你们娘,真是不讲理。
“我就是说我说他几句,不是打。”
“那也不行。”娘亲继续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爹爹快速扒拉自己碗里的饭。
“庄子上的秋稻该熟了,这几日我就住在庄子上了。”放下碗筷,爹爹说起了正事,“十天半个月的就回来,家里就交给你了。”
“吃过饭我就给你收拾家几件衣裳。下地是个体力活儿,我让人给你准备点好的吃食……”
这样的对话,每年总有几次,只要爹爹去庄子上,娘亲总要左右叮嘱。
他们对此也从来没有觉得不耐烦,还有乐此不疲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