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易忠海冰冷的视线就扫了过来,“怎么,你怕了?”
刘海中低下头,“老易,你一个八级工都被开除了,我,我怕也是正常的嘛。”
死死地盯着他,易忠海冷冷一笑,“刘海中,你现在想要跳船?我告诉你,晚了。”
“你已经得罪死了周勋,不会还天真地觉得他会放过你吧?”
“我给你两个选项,要么你和我一起弄死周勋和许大茂,要么我先弄死你。”
看到易忠海凶相毕露,刘海中的腿直发软。
“老易,你误会了,我,我照你说的做还不成嘛。”
“那样最好”,易忠海起身往外走,“明儿你接柱子回来之后,领他去红旗旅社,我会和阎解成在那里等他。”
“别耍花样,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一定会拖着你一起。”
刘海中抖了一下,等到易忠海消失在黑暗里,他一溜烟跑过去关上了门,然后瘫坐在地。
二大妈哆哆嗦嗦地开了口,还带着点儿哭腔,“当家的,现在怎么办啊?”
抖着手,刘海中点了根烟,“还能怎么办,照他说的去做就是了。”
二大妈沉默了会儿,“要不我们去找许大茂吧,把这事儿告诉他,你看可以不?”
“不可以”,刘海中想也没想就摇头。
他恨声道,“易忠海说的没错,周勋那头我们已经得罪死了,就算现在收手他还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现在我们只有一条道走到黑,只要帮着易忠海弄死了许大茂和周勋,咱们还有活路。”
二大妈戚戚然地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坐了一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海中就从四合院里窜了出去。
中午约莫十一点钟左右,他和傻柱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红旗旅社里。
易忠海和阎解成早就开好了房间在等着。
看到易忠海,傻柱神色复杂。
“一大爷,今儿的钱就当我问你借的,后头有钱了我会还你。”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易忠海忙拦住他,“柱子,这钱不用你还。”
“我是真把你当我的亲儿子,这点钱我...”
“不用说了”,傻柱起身打断他的话,“一大爷,我没有认别人当爹的习惯。”
“这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易忠海的脸色分外难看,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只当自己没看见他的反应,傻柱偏过头看向刘海中,“二大爷,秦姐怎么样了?厂子里的工人有没有为难她?”
刘海中嘬了嘬牙花子,这傻柱是真他娘的脑子有病,这种时候了还想着秦淮如。
瞥了一眼易忠海,看到他点头了,刘海中这才回话。
“傻柱,秦淮如被轧钢厂开除了,是许大茂使的坏。”
“什么?”,傻柱咬紧后槽牙,“许大茂这个畜生,秦姐家里那么困难,他怎么能做这种丧良心的事儿。”
易忠海深吸一口气,“柱子,许大茂有多坏你还不清楚吗?你要想你的秦姐好,那就只有弄死许大茂,然后再搬倒给他撑腰的周勋。”
“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