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伍德火急火燎的样子,屋里头的众人都有些好笑。
强行将他给扯回来,许母无奈道,“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就给大茂去了电话,恰好那边的事儿都办得差不多了,他说立马就去买票,过两天就能到家了。”
瞬间松了口气,许伍德讪笑着摸了摸自个儿的后脑勺。
“能尽快回来就好。”
“你们先聊着,我出去转悠转悠。”
说罢他咧着一张大嘴就乐呵呵地出了门。
猜到了这糟老头子是想去显摆和炫耀,许母翻了个白眼倒也没拦着他。
知夫莫若妻,许伍德被拿捏得死死的。
从后院儿到前院儿,但凡是碰到个人,他都要笑眯眯的凑上前打招呼。
字字句句都在把聊天的话题往小娃娃身上带。
尤其是当他撞见了家里有娃的住户时。
边和人家打着招呼许伍德还边要感叹。
“若是我们家京茹肚子里那个以后能像你们家的娃娃这么懂事儿就好了。”
“嗨,男娃女娃都行,当然,要是京茹肚子里那是对儿龙凤胎就更好了,哈哈哈。”
许伍德都这么卖力了,还不到一刻钟,秦京茹怀孕这件事儿就传遍了整个胡同。
就连隔壁院儿的人都知道了。
本来还是闷闷不乐地躺在炕上,听见了这个消息,又想起自己那大儿子,阎埠贵愈发难受。
越想心里越烦闷,他干脆推了自行车打算去钓鱼。
临到胡同口,撞见傻柱正从外往里走,阎埠贵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马就刹住了车。
“哟,傻柱,回来了?”
“今儿咱们院子里可是有件大喜事儿。”
脚步顿了顿,傻柱皱起眉头。
本是不欲搭理阎埠贵的,但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傻柱挤出个笑脸。
“三大爷,什么喜事儿?您给我说说呗。”
阎埠贵眯起眼睛,乐呵呵地就往他心上扎了一刀。
“傻柱,许大茂他媳妇儿怀上了,你们哥俩从小是一起长大的,想来应该也会为他高兴吧?”
脸皮抽了抽,傻柱的笑容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兴?高兴个锤子。
他和许大茂那是天生的八字不合。
从参加工作后那就更别说了。
真真的就是什么事儿都要比一比。
之前他还嘲讽过许大茂,都结婚这么久了媳妇儿的肚子还没个动静,说不定就是个不下蛋的公鸡来着。
现在人许大茂证明了自己,傻柱感觉脸上有些痛,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
默不作声地攥紧拳头,他垂下眸子没有再搭理阎埠贵,自顾自地进了胡同里。
一直到了中院,秦淮如不知道去哪儿了,屋里只有两个女娃在。
闷着头坐了会儿,傻柱起身从厨房里拎了瓶酒出来。
等到晚上七点多钟,当秦淮如一脸疲惫地从外面回来时,傻柱已经喝得双眼朦胧,那张大脸也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
有些莫名其妙,秦淮如赶忙取了条毛巾给他擦脸。
“柱子,你这是咋了?怎么喝成这样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