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醉醉脸上一热,用力抽回自己,低头绞着手指,又羞又嗲地说:“没,没怎么弄的。”
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织毛线弄的?那也显得她太没用了!
孟星河看了看一旁的毛线,又看看她羞愧的模样,心中了然。
他一把抱起娇滴滴的小人儿坐在她刚坐过的位置上,
换来苏醉醉一声惊呼:
“你干嘛啦?”
总是这么出其不意吓她!
孟星河一手搂着她,一手拿起她织了一半的围巾,在她眼前晃了晃,道:
“醉醉教我,我来织。”
苏醉醉差点惊掉下巴:
“你要织毛线?”
三爷前世可不会干这个的。
他只会说:“你想要什么我找人给你定制就好,何必为难自己。”
孟星河将她挪了挪位置,让她坐得更舒服些,两条胳膊将人圈在身前,抓着她的手疼惜地亲了亲,然后双手拿起毛线:
“怎么织,你说,我来做,你不要织了,手都红了。”
他的小丫头娇气得很,
走路多了脚会痛,
饭菜烫了小舌头会起泡,
水喝得太凉或太热都会肚子疼,
困的时候马上就要睡觉,
否则就会累得不爱醒,
现在这么一点毛线就把手给磨红了。
这么个小娇气包,他怎么舍得让她辛苦给自己织毛线呢?
苏醉醉心里暖洋洋的,
三爷好像比前世更好了。
“孟星河,你怎么这么好啊?”
她抱住他,使劲撒娇。
孟星河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样子有点狼狈,嘴上却恶狠狠地吓唬她:
\啧,别招我!\
始作俑者苏醉醉睁着无辜的桃花眼:“我怎么招你了?”
她微微跟他拉开距离,伸手戳了戳他手臂上的肌肉,扬起小下巴,不高兴道:
“干嘛?现在连抱一下都不可以了吗?”
苏醉醉柔软的身子就靠在孟星河的身上,一股子属于她的甜香气直朝他鼻子里钻。
孟星河:操!
可以!
当然可以!
求之不得!!
他一把扔掉毛线,捏起她的下巴,含含糊糊间还不忘甩锅:
“这可是你自找的!”
......
苏醉醉“抱一下”的结果,就是某个男人化身为狼,
差点将她吃干抹净。
好半晌,孟星河才伸手轻轻擦了擦她水嘟嘟的唇,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看着她,里头荧光闪烁:
“醉醉,
宝宝,
心肝儿,
乖宝,
媳妇.......”
他这人脸皮一向厚,根本没有他不好意思说的话,
苏醉醉脸红得透透的,却一一应下他的称呼,
他每叫一声,她都娇嗲地“嗯”着,
惹得孟星河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