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又在家耗了两日,美其名曰“照顾未康复的媳妇”,
沈建设跟边城气得大骂他不要脸,
却被他凉凉一句“你们要是有媳妇,我也可以容忍你们的不要脸”狠狠扎了心,
边城气得两天没来他家,
沈建设更狠,直接跟上面请假回家相亲去了。
时刚揉揉阵阵发疼的太阳穴,内心无比绝望,
老领导把这偌大的东区交给这仨货,胆子可真大啊!
他们仨的事苏醉醉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要被孟星河养废了!
三爷真是太夸张了,衣食住行,亲力亲为,事无巨细,
她就连,就连小衣服都没自己洗过。
这也太夸张了!
这两天连陈嫂都笑她,说她不像找了个爱人,好像找了个宠女儿的父亲。
爸爸!求放过吧!
于是第三天,苏醉醉非常郑重而又严肃地跟孟星河谈了一次。
只是这谈话地点挑的似乎不太好,
此时她坐在床沿,孟星河弓着身子,双手就放在她两侧的床边,双眼跟她平视。
明明不怎么舒服的姿势,却被他凹得帅气十足。
苏醉醉脸都红了,死死攥着床单。
输人不输阵,
她颇显硬气地梗起天鹅颈,可下一瞬便被堵住了唇。
她的手下意识将床单攥得更紧,“唔唔”抗议两声。
变故来得太快,她都没来得及反应,
等她想推开人的时候,孟星河已经离开她,
在她鼻子上蹭了蹭:“老婆,床单要被你捏碎了。”
苏醉醉恼:“还不是怪你!?”
他不亲她,她能捏床单?
她下意识松开手,孟星河蹲下,将她的手举起,让她抚摸他的脸:
“你捏我,我比床单结实。”
苏醉醉被他逗笑,真的在他脸上捏了一下:“老公,有没有人说你好肉麻啊?”
“有。”
苏醉醉没想到还真有人敢说他,惊讶:“谁啊?”
“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苏醉醉了然,
应该是大院的家属。
昨天她听陈嫂念叨了几句,
她应该是怕万一她出去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没有准备,影响心情,给她打个预防针。
大院的人说的无外乎就是她不像话啦,被男人宠坏啦,孟星河惧内啦......
反正跟前世后来一样,没什么创意,她根本不在乎,
只是原来他都知道啊?
“你都知道你还这样,你不怕影响你的形象哦?”
她细弯的蛾眉不高兴地蹙起。
被人这么说三爷,她还是会生气的。
有的人就是这样,不好好关门过自己的日子,整天盯着别人看。
闲的。
孟星河见媳妇表情不悦,直接虚虚将人压在床上就开亲。
苏醉醉被他亲得五迷三道的,死死攥着他衣襟。
孟星河亲了一会儿,唇还贴着她,低语:
“老婆,捏完床单改捏我衣服了?”
苏醉醉趁着他说话的空隙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再靠近。
“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孟星河单手支撑,抓下她的手在嘴边亲,边亲边说:
“你说你的,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