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醉醉不是傻白甜,她只是比较单纯还有点懒而已,
但她思维敏捷,只要是她上了心的事,稍加思考就会表现出智慧,
这也是孟星河喜欢她的一个点。
只是如今这点,让他有些头疼。
“你躺下,不是说下面不舒服吗?乱动什么?”
今天回来他正好撞上苏醉醉龇牙咧嘴下床走动,
追问下才知道她那里有撕裂还缝了针,
吓得他一晚上都在心里默念心经装和尚,生怕惹媳妇激动也伤了她。
现下她动作这么大起来,也不知道疼不疼。
他长臂一伸便将人整个揽住,按回怀里:
“我就这么一说,什么仗不仗的,咱们自己知道,别人可不知道。”
“你可别乱说,更别乱想。”
“安安心心跟我过好咱们的日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他说得随意,下巴抵在苏醉醉头上轻蹭,
苏醉醉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安定下来。
的确,他们是后世来的,知道一些,
可现在日子都还没到,指不定什么情况呢,何必杞人忧天?
她哼哼唧唧跟孟星河又撒了会儿娇,惹得孟星河浑身像火烧似的,偏又不敢动她,
心肝宝贝甜蜜饯地哄,就差给她唱歌了,才将人哄睡。
等苏醉醉传来匀称的呼吸声,孟星河鹰翳地眼露出锋芒,
看来后续的准备工作都要加快脚步才行,
他断不能让醉醉受半点委屈,谁给的都不行,他自己给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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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孟星河所料,秦志的确是带着目的来的,
他还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而是带着他老妈,只是他让她暂时不要露面。
二人住在招待所,
秦母恶狠狠咬着干饼子埋怨他:
“你不是说只要你勾勾手指 那个女人就会乖乖给咱们找房子找工作,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在京市落户,还能有门大官亲戚?现在呢?”
秦志拿着干饼子,实在是难以下咽,听着老娘的唠叨,突然将饼子重重摔在桌子上:
“妈的孟芳,现在在首都当工人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别忘了,我跟她还没离婚呢!”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给她罚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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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秦志显然就是小人,
之前他都是偷偷摸摸见孟芳,乖乖等在门口,好话说尽,
孟芳对他颐指气使,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也耐心地哄,
不得不说,孟芳心里是很得意的。
毕竟那时候她苦苦哀求,这个男人依旧狠心带着怀孕的姘头走了,
现在风水轮流转,极大满足了她的自尊心和虚荣心。
秦志几乎每天都会在她下班时准时蹲守在工厂门口,
孟芳这几天有些习惯了,
今天却没见着人,一时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