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重之雨手触薄唇,“咳”了一声,低头和怀中自家宝贝对视,义正言辞说:
“春,你选床的质量不太行。”
春杳瞥她:“……”撑手准备起身。“你去哪里?”重之雨抱着她不肯撒手。
“床坏了。”春杳面颊绯红。
“床坏了还有沙发,”重之雨修长手臂软滑滑地搭上蹲坐起来的春杳肩颈上,炙热而缠绵的呼吸吹入春杳耳道引起颤麻,“宝贝,你在浴室里,可没喂饱我,今天晚上,别想睡觉。”
两人陷在楼下大沙发里时,春杳被强制性坐在了重之雨的腰腹上。
女人就这么直躺躺着,像地狱妖莲一样的笑容在那瘆白绝美的面庞上绽放,柔和的冷峻眉眼尽是宠溺的意味,在春杳注视下,她将紫色蛟尾灵活地蜷曲向了她面前,示意任由她把玩。
春杳也不再有顾虑,也不再掩饰喜爱,双手探索着面前那接近三米长的漂亮尾巴。
柔软的手指轻轻地、试探地、好奇地抚摸过那每一寸因她的触碰,而变软惊起颤栗的薄薄鳞片。
那触感亦如在抚摸一位冰肌玉骨,清凉无汗的人类女子的皮肤,很舒服。
春杳触碰到温烫的尾梢时,手猛地停滞了瞬,然后就是一颤抖,眼眸敛下,对上平躺在沙发上重之雨的视线。
那眼神很神秘且深邃,像两颗海底暗潭让人弥足深陷,又无法琢磨其内在想什么,但扶住她腰间的手指腹,却在越加重的摩挲,似为了让她观察的尽兴,而选择极致忍耐着。
“春,吻我。”
春杳脑子嗡嗡作响,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的同意的,反正就是轻轻吻上了末梢。
再然后,重之雨也彻底忍耐不住了,起身就将春杳缠绕个满怀。
两人就如同初生婴儿一样坦诚相待。
重之雨赤裸的眼神,放肆的在春杳身上游走。
春杳被盯的羞赧不已,眼神青涩闪躲之下,也逐渐变得胆敢起来,她按照那七百年的记忆进行爱的抚摸……
探索豁口……
窗帘被夜风轻轻吹拂,掩盖了无限的春色。
早上六点钟才睡的春杳,只眯了半个钟头,就猛地睁开了眼。因为她突然记起,今天是周一,她需要去实验室上班这事。
春杳连忙从女人大尾巴里挣脱出来,抓起一旁睡裙准备套上,就打算去浴室冲个澡出门。
“我的小家伙,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