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你不想对我不尊重吗?”
重之雨语气诱惑着,手也不老实。都是“老夫老妻”了,春杳眸子泛着闪躲的羞赧,也懒得理自己这不正经的女人了,伸手掀开那袍领,开始检查起重之雨胸口上的伤。
粘膜覆盖着,弹孔已经结痂,看样子是快要好了。瞧着这伤,春杳眼睛又涌起一股酸涩,不敢想象女人中弹时得有多痛,又有些庆幸重之雨是如此强大的蛟人,不然她可能就失去爱人了。
春杳微弯身,坐在了重之雨腿上,伸手开始检查起女人身体其他部位。重之雨的手已经将她湿气的衣服捞到了胸前,另一手猴急的去下拽她裤子。
“乖,先忍忍别摸,我会受不了的,先让我脱掉你身上的湿衣物,等会我让你揉个够。”
这是把她检查伤情的动作,看成吃豆腐了,春杳耳根通红,不搭理。
但那两只手,在眼前动来动去,扒拉开又贴了上来,这也不好检查,春杳嗔怪着眸子,瞧了眼面前胡作非为的女人,自己伸手将衣服扒了下来。
衣服是湿的,她本来穿着也不好受。
眼前伴侣因为细长肩臂抬高脱衣,那细软的腰在面前扬起好看的弧度。重之雨现在的脑子掉进情色里了,在她眼里,眼前那白皙的柳腰,正像妖精似扭动腰肢勾引着她。
“噢,我喜欢你这么主动。”
春杳刚脱下衣服,就听重之雨发情似的幽叫了声,还没搞清楚状况,背部被两手扶住,身子一倾斜,她被重之雨翻躺在了坐垫上。后座椅是皮质的,纯黑色。春杳生的白,肤又嫩,现在褪去衣物,只剩小衣,加上散开的湿发,水湛湛的棕瞳,这副尊容陷在昂贵的黑椅里,就算生了副气质清婉的干净模样,也免不了添了些引人犯罪的勾魂劲。
重之雨眼睛都看直了,呼吸渐急喘,“宝贝,你这是想让我死呢。”
她立马松开按住春杳两手腕的手,直起腰身,捻住袍子就往头顶急扯,显然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春杳双颊赤红,倏地别开了脸。女人里面什么都没穿,袍子一脱,那建模般捏造的好身材,就像美玉般映入她眼帘,怪叫人心跳加速的。
不过里面没血迹,应该只有胸前那处弹伤。
重之雨扒了袍子就往前座一甩,春杳看见这动作,心都跟着颤了下,不由转过头,刚好对上重之雨压下来的深邃眉眼。那面相本是圣洁寂寥的,但有了女人那强大而邪气的灵魂注入,那五官轮廓就显得锋利而又充满野性张力。
重之雨手指轻柔的摸着春杳发湿的鬓角,注视着端详她眉眼的伴侣,勾唇笑了:“春,我喜欢你这样看我,”得意又邪意,“那会让我觉得,我能将你迷死。”
昏朦灯光下,春杳嘴角微扯,还是自恋。
重之雨其实已经被自家宝贝迷得有些神魂颠倒了,此时那心正荡的厉害。她咽了咽口水,滚烫到令人心惊的手,猛地抓握住春杳两手腕就往那头顶举,另手颤嗦嗦地抚摸上了春杳胸上,春杳下意识挣了挣手,没挣掉,羞着脸看重之雨,后者一低头,春杳心头发颤,脑子里闪过车震两个大字,不禁惊赧地微侧脸,那吻便落在了她颈脖上,重之雨至喉咙发出低笑声,薄唇直接贴过春杳颈肩,所到之处,如火烧似的,一点一点将春杳燃烧。
窗外细雨淅沥沥的响,仿佛在为温度渐升的车内伴着小小浪漫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