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暗中打量李臻,不得不说,身穿休闲西装的李臻已然不能用一个帅字形容。
那绝对是帅他妈给帅开门,帅到家了。(问:这个歇后语上次出现是多少字之前。)
但很遗憾,不是老白的菜,老白喜欢的是成熟有韵味的大叔,甚至在她眼中臭变态二狗都要比李臻讨喜一分。
“给里给气,这俩绝对有问题。”
老白在心里嘟囔,尤其看到二狗和李臻窃窃私语的亲密样子后,大姐的脑子里已经拍出64集耽美电视剧。
电视剧的名字就叫霸道臭变态与柔弱美型小受的风流韵事。
李臻的轿车就停在路边,老白毫不客气的率先钻进后排,对三人说道:“我之后可能会昏个两三天,记得给我输点营养液别让我死了,对了再给我输一瓶茅台...”
结果先进去的老白因为废话太多被从另一边门钻进来的二狗一屁股拱出了轿车:“我打了七针狂犬病,提前走一步先,对了千万别去特异局的医院。”
言罢,二狗眼一翻昏了过去,期间吐白沫加癫痫外带全身360度喷血,差点没给夏舒和李臻吓死。
这一幕也看的老白惊掉了下巴:“哎呦我去?那么狠?警告你别碰瓷啊!”
夏舒要在后排照顾二狗,老白只好叹了口气瘫在副驾驶。
她钻进副驾驶位,对主驾驶的李臻笑道:“那个,该我了啊。”
话音刚落,她一直紧握的双手松开随之,闪着微弱白光的碎屑落在车座上变成黑色的粉末。
老白其实早就透支了身体,全靠共鸣强撑。共鸣结束,老白也跟二狗一样,眼球向上一翻,眼皮向下一闭,昏厥过去。
李臻和夏舒依据二狗的吩咐没有去特异局医院,而是买了医疗用品,由略懂医术的夏舒给二狗简单包扎。
可由于伤的实在过于严重,最后还是不得已拖着两个病号去医院做了治疗。
治疗完成,昏睡一天一夜的二狗在李臻租下的总统套房醒来。
见二狗醒来,李臻和夏舒围拢过来。
三人聊了几句,二狗便让夏舒拿起被衣服包的严实的包裹。
他抬起被裹成木乃伊的胳膊,兴奋的说道:“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化开黑血,拿出一直放在角落的被衣服包裹的瓮。
夏舒走上前俯身去看,眼中闪着名为贪婪的星星:“这是什么东西,尿壶吗?看样子时间够久的了,是不是古董啊,都碎成这样了还缺那么大一块还能卖上钱吗?”
二狗没说话,瓮先开了口:“无礼!你敢羞辱本尸山血海大瓮!我誓要取你残生!”
“哇!!”
“哎呀。”
夏舒被吓了一大跳,不小心把瓮拍飞,可怜的瓮刚恢复了些许,裂纹刚少了两道,被这一巴掌直接拍在地上摔成三大片五小片。
房间内安静数秒,地面上传来瓮断断续续的声音。
“主...主人,求...求血...咳...”
二狗理都不想理他,翻了个白眼:“活该。”
李臻和夏舒惊讶的看看地上的碎片,又看看二狗:“主...主人?”
“嘿嘿。”
一直以来都是别人跟自己装逼,这下总算轮到自己装了。
二狗得意非常,把前因后果告诉二人,顺便夸大了一下自己的战绩,引得两人啧啧称奇。
五分钟后摔成碎片的瓮被夏舒用胶水沾了个七七八八。
“左边那片粘歪了,能在调整一下吗?”
“哪那么多废话,小心我把你当痰盂!”
二狗看着这个场面心情复杂,先不说老白,明明自己豁出命跟这瓮去战斗还差点嗝屁,结果它现在却随随便便就被夏舒欺负的跟孙子一样。
李臻抱着胳膊站在二狗身旁,轻声问道:“二狗,这个瓮到底叫什么名字?”
“它刚才说了,尸山血海大瓮。”
“虽然我不该说,但你作为主人,它作为你的仆从,名字应该相称才对吧。”
“对吼,我把这事忘了。”二狗似懂非懂,思索一阵对瓮说道:“喂,你以后别叫尸山血海大瓮了。”
瓮的回答很扭捏:“这名字挺好听的啊...”
二狗也不废话,转头看向李臻:“喂李臻,你想要个夜壶吗。”
瓮连忙改口应承道:“您说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二狗这才回头,认真的说道:“以后你叫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