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萧家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他这个弃子，竟是突然想起来找他。

若是真的被萧家发现他身上的天机之力异常，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他。

曾经沈书钰不怕这些，活着于他而言，并没有真切的实感，或许死了也没差。

但现在不一样，他有了小虞柠，他还没有和她在一起，他需要活着，并且长长久久的活着。

萧家，待他回到上界，他定然不会放过。

“主人，女主人好像要飞升了。”

齐天天这时候突然给沈书钰传音。

这不是齐天天第一次在沈书钰面前唤虞柠女主人。

因为这个称呼，早就得到了他主人的默认。

沈书钰一怔。

飞升了？

男人唇角溢出来一声哼笑，肉眼可见的心情愉悦起来。

“笑什么？”顾长渊不理解沈书钰，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笑出来。

虽然他不知道离了天道之力的沈书钰该如何继续活下去，但总归现如今，对方不该这么开心才对。

沈书钰再次渡过去一大部分天道之力给顾长渊，“开心而已。”

顾长渊闷哼一声，他开心用得着折磨他？

“记住了，你不要着急飞升，起码……五百年之后吧。”沈书钰低低道。

顾长渊心情复杂。

怎么又变成五百年了，上次可没让他在下面待这么久。

许是见他沉默，沈书钰睁开眼睛看他，“嗯？”

顾长渊摇了摇头，“我知道了。”

五百年就五百年，于他而言，上界和下界并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