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我想幕后的人肯定会通过他跟我们联系。”银奏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的两人道,“还是先回去吧。”
教学楼内。
与此事无关的学生陆续离开,仅剩几人待在教室里,原本找叶柒一同回寝的沫颜听说后便也留下。
今天的风很大,非尔斯弯身靠在窗台旁望向外面,已经保持了这个动作许久,原本放空的双眸随人影的出现恢复了光亮。
“小柒你可算回来了——”沫颜绕过一直跪在教室前的几人焦急地跑近,却发现他们身上大大小小满是擦伤,“我带你去医务室。”
“不要紧的,凭南呢?”
“刚刚被送回去疗伤了。”
“他受伤了?”叶柒不禁皱眉,聂封根本没有追上凭南,何况自己送给他的戒指应该能抗下伤害的啊。
“是,不过凭南在学校和森林的交界处被偷袭了,幸亏有名导师撞见,那人就逃走了。”
原来学校里还藏有聂封的人,叶柒累觉不爱。
“小柒,这些人你想怎么处置?”教授拇指摩挲着拐杖的表面问。
“我?”叶柒对于教授这一问题略显惊讶,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问她。
按常理讲,自然是要终身关进囚狱。
但她看向那个捧着照片、不停磕头求饶希望放过孩子的母亲不禁心软,说到底她们也是为人所迫。
想不到聂封竟专挑女性下手。
令人作呕。
“洗掉记忆送出学院吧。”
“孩子先留下治疗,痊愈后再送回去。”
教授嘴边的胡子稍稍弯起弧度,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沫颜适时插进对话:“好了好了,交代差不多就快让小柒上药吧。”
“沫颜,你留下帮我,祁溟和叶柒一起去就够了。”
“……”
“哦。”沫颜悻悻地松开叶柒走到教授身旁,不晓得留下自己要做什么。
“放心吧,我一会就回去。”叶柒朝沫颜扯开抹笑,猝不及防得被祁溟搂住肩膀。
他修长的手指力度适中地捏住她的肩头,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叶柒的锁骨,“有我在就不必担心她了。”
非尔斯看着面前的两人莫名羡慕又莫名不爽,一群小屁孩——
“行了行了,赶紧走。”
她这句话倒点醒了沫颜,敢情祁溟这一出戏是演给自己看呢。
占有欲作祟的家伙。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不打扰啊。”叶柒半懵半懂地抬头望了眼祁溟,肩头传来的力量迫使其转身离开。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