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矮子三个人在外头焦急地等候着,门口有家丁把着门,里面的情形他们看不到也听不到。
等到自己三个人被家丁按在地上打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里面发生了什么。
然而为时已晚。
处理完了外面的三个劫匪,贵夫人坏了的马车也终于修好了。
临走时,贵夫人终于自报了家门:“记住了,我家乃邵安县胭脂楼章家,我名章遥。”
王冬初三人目送章遥上了马车,忽然,章遥又回头,“我的、儿子,叫章若楠。”
王冬初虽疑惑,还是紧紧记下,“今日,多谢夫人。”
目送马车离开,马车四周都有家丁跟着,三个劫匪被绳子捆着绑在家丁骑着的驴子身上,一路拖行。
刘老二全程目睹了三个人被打的过程,此刻脸色还是煞白:“这三个人跑到县城,估计快死了。”
王冬初:“顶多受点苦罢了,死不了。”
即便是劫匪,富贵人家也不会想要沾上人命。
至于被关到了县衙的大牢里死不死,那就不是他们该关心的事了。
许婆子这会儿看着王冬初有点点怕怕的,她可是亲耳听见是这大妹子说的,然后这三个劫匪就被打成半死。
许是感受到了许婆子的惧意,王冬初冲她笑笑:“今日害你们受到了牵连,实在过意不去,不若上我家里,我做些好菜,给你们压压惊。”
许婆子连忙拒绝:“我瞧着这日头,你家人估计也快回来了吧,不若我们在这里等他们?”
王冬初看了许婆子一眼,没有反驳。
果然没有等多久,罗立新几个人就来了,一行人走路回来没有舍得搭乘牛车。
用张红花的话来说就是几步的功夫,何必浪费那个车钱。
他们这么多人,车费得十文呢!
看到王冬初还在这里很是诧异,“娘?您怎么还在这里?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冬初:“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回家的路上慢慢说。”
牛车上,王冬初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许婆子在一旁补充,讲得那叫一个惊险,把罗家一众人吓得脸色煞白。
许婆子:“你们不知道,那个小矮子的腰上就别了一把砍刀,差点要砍死我们呢。”
罗立新后悔不迭,直接一巴掌拍到自己脑瓜子上,“娘,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去听经,我应该时刻陪着你。”
罗立新是真的下了力气打自己,车上众人都被他吓了一跳。
王冬初忙安慰:“这样的事情我们都没有料到,你别怪自己。”
又看向其他人:“与你们也没有关系,不过,以后咱们可得小心了。”
王冬初相信,眼红她家的人绝对有很多,只是有很多人不敢付诸行动罢了。
车里又陷入了寂静,王阳左看右看,弱弱开口:“咱们这的治安不是被县衙来的人清扫了一遍吗?镇上的聂虎几个都被镇长耳提面命地叮嘱了最近不让惹事。
还有不怕死的敢光天化日之下抢劫?”
王阳说着,一边把目光放在罗立强身上。
罗立强微低着头:“......我、我们确实是安分了一阵子。”
众人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