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罗立新跟着去了罗立强的屋子,简略的描述了一遍事情的起因经过。
罗立山叹了声:“你瞅瞅你,早就劝你不要与他们来往,现在可倒好了,被你的亲亲兄弟打的下不来床。”
罗立强苦笑道:“大堂哥,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要在我的肺管子上插刀,非得戳得我出不来气才成嘛?”
罗立山气不打一出来,伸手在他裸露出来的胳膊上的淤青出点了点,瞧罗立强疼的龇牙咧嘴才放过他,“你且记住现在的痛才好,莫要再与那些人有牵扯。”
“这是自然。”罗立强疼的直吸气,看得罗立山心疼,“打你的都有谁,你好好说来,大堂哥帮你教训他们去。”
罗立新:“你也别跟着担心了,那几个人已经遭了报应,听说被扔在水里泡了一晚上,那何进还被人捅烂了那根。”
罗立新说的模糊,做了个动作,罗立升恍然,暗喜:“真是活该,作恶太多,仇家不少,活该整死他。”
罗立山关心了一下罗立强的伤势,又与罗立新商量了一下做工的事情,这才回家。
罗立山刚离开,陈皮来罗家送豆腐了,同行的还有聂虎。
陈皮面色郁郁,他没有想到混混老大聂虎的脸皮那么厚,为了蹭他的牛车愣是把自己说成和他家沾亲带故。
天知道,一个姓陈一个姓聂,是哪门子的亲戚。
刚在车上,陈皮害怕聂虎没敢说出口的话,到了罗家大着胆子道:“那你收保护费的时候,怎么不念着咱两家的‘亲戚’?”
聂虎瞪眼:“怎么你小子这么小气呢,不就是做了一下你的牛车嘛?”
陈皮:“来回两趟,都够你收两次保护费了。”
聂虎无语:“那以后我不收了还不行嘛?”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县里发布公告了,不允许再私自收摊位保护费!”陈皮也瞪回去。
王冬初听着二人的口角,粗略一想也明白了两个人为的什么。
王冬初问:“虎子,你这是准备好了要卖豆腐了?”
“是嘞,婶子,我这一琢磨,早卖一天多赚一天的钱,摆摊用的物什都准备好了,这不就来婶子您家知会一声。”聂虎将手上颠着的一包糕点递上前,“婶子,这是新鲜出炉的板栗饼,您尝尝,可好吃了。”
王冬初道聂虎太客气了。
陈皮:“婶子,镇上那家板栗饼确实好吃,您莫与聂虎客气,只管收着。”
扭头问聂虎:“他家许久不曾开门做生意,今日居然开门了?”
聂虎简单地嗯了声:“估计是帮他家那孽子还了赌债,又开始做生意了罢。”
“唉......沾赌毁家业,古人诚不欺我。”陈皮感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