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怀疑。
王冬初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村长:“谁活的不耐烦了敢假扮朝廷官员就为了我家这屈屈木炭?
该说不说,是我家的木炭太值钱,还是那人的命太贱?”
假冒官员可是要杀头的!
村长:“......”
王冬初拿着那张新鲜热乎的契书,只留那印有私印的部分露给他看,“村长,沈大人的名讳你应该知晓吧,你瞧这上面写的什么?”
能作为一村之长的人,年轻的时候也念了两年书的,字也识得一些。
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私印,满是不可置信地拉着罗立升问:“你来瞧瞧,这上面写的啥?”
罗立升挣开自己的手,淡淡道:“沈以诚。”
村长双目圆瞪,一手指着那张契书,身体直直地往地上倒。
众人吓了一跳,罗立新及时拉住村长,扶着他坐下。
村长摆摆手,“没事,我就是太惊讶了,太震惊了,对,太震惊了。”
村长瘫坐在椅子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王冬初生怕他出什么事,把契书收好,唤来张红花给村长端来一碗糖水喝。
一碗糖水下肚,村长似乎活了过来,猛然蹦起来,高声道:“我老罗家的列祖列宗诶,县太爷居然找我老罗家做生意嘞嘞嘞嘞——”
最后一个助词拉得很长,看得出来,村长非常的激动兴奋和高兴。
罗家人满头黑线:“......”
王冬初:重点是这个么?
好在,村长总算记起了正事,留下一句我知道了就离开了。
瞧那欢快的小步伐,若不是地上还留有雪,估计要蹦跶起来了。
张红花不明所以:“村长到底来干啥了?”
王冬初没有关注后续,一心只烧木炭。
这一日,几日未见的聂虎几个来了。
王冬初:“准备开始卖豆腐了?”
因着大下雪天,豆腐的生日停了几日。
雪天路不好走,出来买东西的人也少,不若停几日生意。
“不是,婶子,是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