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立升立即点了几个火把,带着人在山头周围巡视,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而王冬初那边的火势也终于消灭。
三个人跑过来,四个黑衣人已经被扯了绑在脸上的黑色面巾。
王冬初冷笑一声:“哟......这不是沈大人的人嘛,怎么大晚上跑我家山头做贼来了?”
那人死死地盯着王冬初,“没想到你们一个小农户还知道搞埋伏。”
“啧啧啧......战争中,轻敌最为致命。”王冬初踢了他一脚,不耐与他多说,直接开口问他:“你不是沈大人的人,说吧,是谁派你来我家搞破坏的?”
“呵......我就不说,你能奈我何?”那人死猪不怕开水烫,被抓了还是一副拽上天的蔑视样,“我告诉你,今日我们被抓了,明日你们就得把我放了,你信不。”
王冬初也笑:“我们当然不能如何了你,让我猜猜,你的主家是沈大人的政敌,想劫了这批木炭给沈大人使坏?”
那人哼了哼,面色不变。
王冬初再猜:“要么,你的主家是卖木炭的商人,想劫走这批木炭,阻碍沈大人赈灾抑价的想法?”
那人的脸色未变,倒是他身后之人打了个抖,被一直关注着他们的王冬初看得一清二楚。
王冬初心下了然,如此也不为难他了。
王冬初:“把这四个人捆了,嘴里塞上布条,天一亮就将人送到府衙去。”
四个人用力挣扎,罗立新本就气愤,见几个人不老实,捏起拳头对着白日里骑马领头的那个人就是一拳,这一拳罗立新用了全力,只见那人噗嗤一声,吐出几口鲜血,几颗带血的牙齿同时落地。
王冬初冷眼看着,“行了,别打死了,沈大人肯定有大用。”
翌日天微微亮,王冬初领着罗立升加上村里的几个青壮年,押着四个歹徒上县城。
路过和平镇的时候把聂虎也叫上了。
聂虎诧异,罗立升:“你的感觉没有。”
聂虎瞬间反应过来。
罗立升朝聂虎拱拱手:“虎子哥,我们对县城不熟悉,还得烦请你带个路。”
聂虎的姐夫梁晓在县衙里当差,有县衙的人在,他们可以直接通过梁晓的路子把人送到县衙去,也省得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聂虎正要起身去卖豆腐,闻言直接应下,朝对门的青柳家高声交待了几句,带着罗家村人和四个歹徒去了县城。
一行人到了县城,直接去了梁晓家中。
聂虎的堂姐聂秀芽听了聂虎之言,忙让梁晓的弟弟去县衙把梁晓唤了回来。
聂秀芽道:“你们来的也是巧了,我家当家被派到底下村子里办公去了,昨日才回来,今儿一早就去上衙了,不然你们来一趟也得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