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同样惊悚的还有罗立升王文林以及跟在闫念卿身后的闫老虎。
闫念卿张着嘴巴,嘴型快速转变,许是太长时间没有说话压根发不出声。
王冬初默了默,“要不你先喝口水润润喉?”
话音刚落,会客楼的伙计就送来一壶茶,闫念卿端起茶壶就往嘴里灌茶,闫老虎在一旁急道:“小心烫小心烫.....”
“我觉得,你像我娘。”少年的声音很沙哑,很粗嘎,像是声带受损发出的声音,话说的很慢,几个字说的断断续续。
“我娘,她肯定会理解我。”
众人:“......”
闫老虎气急败坏想说什么,被一旁的沈以诚拉到一旁,“闫老爷不若站在一旁听听。”
王冬初也不知道这少年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看了眼似要吃了她的闫老虎,只得绞尽脑汁的安抚他:“我大夏大好河山秀丽风景数不胜数,不若闫少爷去游一游。”
少年依旧呆愣愣地看着她,完全没有了刚下马车的急迫感,王冬初就知道自己没有说到他心里去。
仔细想了想自己到底是如何入了他的眼,恍惚明白了点什么。
只见她前后左右上下打量了一遍闫念卿,摸着下巴道:“闫少爷都有过什么死法?”
然后,两个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所有的死法都讨论了一遍。
王冬初:“跳楼?跳楼不好,这个楼不高,摔不死人,一个不小心摔成半身不遂,下半辈子就要被你爹按在床上,好吃好喝的养着,足够把你养到花甲之年。”
“上吊?上吊也不好,万一没有死绝,脑子缺了空气,变成个没有自己思想的傻子二百五,肯定能被你爹养到花甲之年。”
“跳河?跳河也不行......”
围观众人听得是目瞪口呆,只听得王冬初一张嘴叭叭叭,任何自杀方式在她那里似乎都行不通,没有一个有用的。
反倒是闫念卿听得仔细,连连点头,觉得这妇人说的非常有道理,不然自己为何死了这么多次都不成功?
而闫老虎从一开始的怒目而视到最后的感恩戴德,差点没给王冬初跪下。
王冬初:“不若咱再想想,翻阅书籍什么的,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瞬间死得透透的万全之策,等下次我来县城的时候咱们再论。”
闫老虎:......似乎跪早了!
闫念卿对这个妇人好感大增,眼见王冬初想要离开,忙问王冬初的地址什么的。
王冬初看了眼闫老虎,见他没有拒绝,也就报了自家的住址。
待离开后,王文林还心有余悸:“你与他说那么多做什么?还自报家门,万一那闫少爷真死了,以那闫老爷的凶狠他能饶了你?”
王冬初无奈道:“大哥,你觉得以闫家的势力,我不自报家门他们能查不到?”
王文林表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