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子的法子可行。”章若楠只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只挑那些青楼里的头牌姑娘们。”
然而,这个法子,在青楼的头牌姑娘那里腰斩。
王冬初:“闫老板,你的面子也不管用了?”
闫老虎摸了摸自己的脸,“大概是不管用了吧,刚好那最有名气的青楼头牌是我那老对头开的。”
章若楠:“......”
王冬初:“......”
王冬初烦躁挠头,琢磨着办法。
闫老虎强行给自己捡面子:“我有一个好友是开青楼的,只是影响力不是那么大,不若咱们去瞧瞧?”
事到如今,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章若楠和王冬初跟随闫老虎去了那个他的老友开的青楼。
青楼的地理位置很好,湖畔边,左右的风景都很好。
不过楼不大,就一个二层小楼带一个小院子。
进了那间青楼,王冬初恨不得掐死闫老虎这个不靠谱的。
章若楠木着脸道:“外表看着倒是华丽,里头就这?”柱子上的漆都脱落了,抬头望着屋顶,还有几个缝能照进光来。
再说那些粉粉红红花花绿绿的纱巾,只一眼就觉得低俗。
闫老虎摸摸鼻子,“这家伙与四季春的老板是死对头,气不过,就自己开了个春楼。”
王冬初无语凝噎:“所以你们俩这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章若楠面无表情:“所以他就开成这?”
闫老虎:“他倒是想开一个高档的,奈何本事差人一点。”
王冬初:明明是亿点点!
王冬初左右瞧瞧:“这楼里的姑娘们呢?”
闫老虎:“都在后院呢,我提前说了,不让他们出来,省得冲撞了你们。”
正说着,一个矮胖矮胖的大胖子哈哈哈大笑着从外面进来了,“闫老虎,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好着好着。”闫老虎乐呵呵地回头,介绍道:“这是我的妹子,这是我的大侄女儿,这是六六顺的陆老板。”
没错,这座青楼的名字叫六六顺。
王冬初简直要给他跪了,谁家青楼取一个这样的名字啊。
闫老虎事先与陆老板说好了,陆老板大手一挥:“我知道你们的打算,实话说,我们这楼里的姑娘们长得也不差,就是比四季春的姑娘们少了些才艺。”
别人楼里的姑娘琴棋书画跳舞样样会,他楼里的姑娘吹唢呐打田锣更加精通,恨不得把人吹去见祖宗。
也是这姓陆非常人,自小最喜欢红白喜事吹拉弹唱的声音,这不弄了一楼,把好好的姑娘们培养成丧葬乐手.........
别人吹唢呐能吹出喜气来,偏偏他家养的姑娘们吹出来的唢呐就像办白事那般.....
总之,就是很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