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是千叮咛万嘱咐:“这红花瞧着不是个好生养的,这一胎你可得好好照顾了。”
王冬初点头如捣蒜:“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去买一窝下人,照顾她去。”
刘老太讪讪:“倒也不必。”
王冬初笑笑:“本来家里事忙,也是准备买下人的,现在红花怀了身子,左不过是提前买下便是。”
高氏玩笑道:“冬初现在是家大业大,确实得备下下人伺候着。”
王冬雪也开玩笑:“娘,等我的摊子也铺开了铺稳了,到时候也买一窝下人来伺候娘您。”
刘老太笑:“别说伺候我了,你那一家子可伺候不过来。”
王冬雪冷哼一声:“我那婆母倒是想捏着我的银子呢,整日里在家中指桑骂槐,说我不孝要休了我。”
刘老太猛地一拍桌子:“老虔婆她敢!”
“她自然不敢,娘您莫气,听我说完。”王冬雪安抚自家的娘,“我回她且不说有‘三不休’她休不得我,你只问问你的儿子同意不同意。”
她也是才发现,她那相公好拿捏的很。
罗立升送过来的誊抄好的书,那蠢货见了恨不得钻书眼里去,她只用这些书就拿捏住了胡令宜。
王冬初好奇:“你那些个妯娌不说什么?”
王冬雪笑道:“男人靠不住可不得靠自己?现下能攒下多少银子,各凭本事罢。”
酸言酸语自然有,她们要跟她算钱,她也会与她们算钱。
这么多年,养家的钱大头出在她这里,要算钱?行啊,先把以前的还上。
王冬雪嗤了声:“人啊,一旦强大起来,鬼都不怕。”
王冬雪竖起大拇指:“我大姐牛唔唔唔啊,牛啊牛啊——”
屋里几个女眷说话说得欢乐,章若楠姗姗来迟,“对不住了婶子,来迟了,我自罚三杯。”
王冬初忙拉住她,“自己人,你来这套出什么?可是铺子出事了?”
章若楠笑:“什么都瞒不过婶子您,姓崔的蠢货下手了。”
王冬初眉间微蹙:“可有问题?”
章若楠:“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很拙劣的陷害罢了,我都不跟他们掰扯,直接报官。
王婶子说的对,沈县令是个为民办事的好官,明察秋毫,崔家的蠢货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赔了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