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见情况不对,也没有露头,赶紧来报信。”
王冬初肃着脸:“你们东家可回了?”
“我们东家自去府城后,再没有消息回来。”小伙计答话,面露懊恼,东家只中间来了一次信后面再没有来信,就该料到许是出事了。
王冬初忙唤下人去隔壁找闫老虎前来,闫老虎一阵小跑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那伙计又重新回答一遍,闫老虎和王冬初对视一眼,“是那批胭脂出了问题。”
王冬初:“那批胭脂我知道,是咱们店里最早出来的一批新品,价钱属中等,味道淡雅,粉质细腻,深得各家顾客喜爱,算是咱们店里卖的好的胭脂,从未听用过的客人反映有什么问题。”
王冬初问伙计:“那位顾客买的是哪一批货?”
店里卖出去的东西,都有详细登记卖出时候,批号之类、去向等等。
伙计:“东家不在店里,前几日帮着账房对账的时候我瞧见了,买家是府台大人府上,府台大人的府上买胭脂一向大手笔,各种类购进不少,我记得府台大人家买的这款胭脂,该是中秋后的第一批。”
“买家是府台家里?”王冬初和闫老虎异口同声惊道,旋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
王冬初揉了揉额角,又问了伙计几个问题,随后让家中下人将伙计待下去安置。
闫老虎沉声开口:“此事略有蹊跷。”
“何止是略有蹊跷?一整个就是蹊跷!”王冬初在椅子上坐下,“胭脂楼继夫人的妹妹是府台大人的小妾,要说这里面没什么阴谋,我是不会信的。”
胭脂楼在府城与丽景楼抢地盘,邵安县的胭脂楼又因为里面的员工而出了各种问题,客人几乎全部被冰肌玉骨笼络完了。
眼见着府城的丽景楼打不过,那姓崔的渣男干脆使计陷害冰肌玉骨。
闫老虎道:“我且派人去打听情况,你先安心来。”
王冬初:“若楠那里肯定也出事了,不论如何,先得把若楠救出。”
“这是自然。”闫老虎匆匆离去,徒留王冬初心焦。
消息回来的很快,闫老虎面若寒霜:“是府城直接来了人将铺子封了。”
王冬初:“......他手伸这么长?”
默了又给自己一下子,府台大人想封哪里封不得?
王冬初第一次觉得无力:“现在可怎么办呢?”
“我已经派人去府城打听了,先探探若楠的消息,先把人弄出来才好。”不是他说,章若楠那张脸......娘的,危险了,“实在不行,咱们把冰肌玉骨让出去。”
王冬初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