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喃喃自语的嘀咕道:“这个老易也太可怕了?!”
何雨柱说道:“不是他易中海可怕。估计是秦淮茹手里捏着易中海的把柄,想要易中海就范。可惜易中海不吃她这一套。我估计是他们两个谈崩了。把易中海惹毛了,所以易中海才动的手。”
阎埠贵喃喃自语的嘀咕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何雨柱说道:“阎老师,现在易中海算是没儿没女,他就只剩下烂命一条。把他惹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和你媳妇一定要多加小心。”
阎埠贵说道:“柱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何雨柱接着说道:“阎老师,你慢慢忙,我先走啦!”
目送着何雨柱离去,阎埠贵深深地叹了口气,嘀咕道:“都说傻柱傻,把他当傻子,那才是真的傻。明天我就带老婆子去医院体检。”
说来也巧,何雨柱和阎埠贵两人在聊天的时候,南锣鼓巷工安所的一个工安,穿着便衣陪女朋友在逛街,正好从他们的身边走过的时候,工安的女朋友看到对面有人在卖麦芽糖,于是走了过去,工安在何雨柱不远的地方站着等女朋友回来。把何雨柱和阎埠贵的对话,全部听进了耳朵里。
第二天一早工安回到工安所,立刻把这件事报告了所长。现在南锣鼓巷工安所的所长不是别人,正是范蕾的大儿子,小名叫小虎的范毅虎。范毅虎听完自己手下的报告,立刻陷入了沉思。南锣鼓巷95号过去的那些事情,他也是在平时偶尔从他母亲嘴里听到一些,但是具体怎么回事,他还真不太清楚。迟疑了几秒钟,范毅虎让手下围绕易中海展开调查,先从四合院周围的邻居进行排摸。
已经两三个月过去了,再加上易中海痕迹清理的很干净。就算怀疑到易中海头上,也没有用。查了一天,也就不了了之了。
幸亏何雨柱提醒,阎埠贵第二天带着媳妇一起去了他单位的劳保医院做了体检。阎埠贵除了有些营养不良外,其他没有什么。不过他媳妇杨瑞华就没有那么好了。检查出除了营养不良外,还有跟原剧里面一样得了乳腺癌。为了给自己媳妇看病,阎埠贵掏空了大半家底。不过总算好,肿瘤是良性的,手术也很成功。养了一段时间,杨瑞华的身体慢慢地也恢复了过来。
话分两头,当杨瑞华在医院治疗的时候,许大茂请了假,独自一人踏上了南下的火车。许大茂还算小心谨慎,到了南方,并没有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闯。而是在那边找了一家招待所先住了下来。
住了几天,许大茂跟招待所里的人混熟了,然后在聊天当中,把情况弄清楚了。想要私货,只能去城外渔村。不过现在铁路上抓的很紧。想要把东西弄回去不太容易。
此时南方已经有录像厅了。许大茂没事的时候去过几次录像厅。很快他就打上了电视机和录像机的主意。电视机,他有门路能够弄到票。到时候在四九城买很容易。录像机这东西,现在都是从港岛那边过来的。
许大茂在南方待了半个月,找了一个机会买了两台录像机和整整三大纸箱的录像带。许大茂比别人聪明,知道带这么多东西路上要被抓。所以他利用图书馆开的介绍信,把三大纸箱的录像带在火车站办了托运,自己只携带两部录像机和随身行李上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