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麾下骑兵很快攻破了地主的大宅,将其中一个个地主从中压了出来,一群男男女女被压到城外的一片空地上,准备主持公审。
村中大多数百姓继而又去那边看热闹,毫无顾忌的对那些地主豪强破口大骂。
还没等公审开始,就已经有很多人泣不成声,甚至要冲破义勇军的阻拦上去打人了。
而姜羽斌则在少数村民的陪同下,来到丘举家中。
“丘大娘!快把门打开!阳武县的姜总兵来了!你们家丘举可犯了大事了!”
一群年轻小伙子们大声呼喊。
不一会,一名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打开了家门,望着门外披挂甲胄的几人,天生有些畏惧。
“你……你们是谁?”
一群年轻人大声喊道:
“丘羽!你家大哥可犯了大事了!他竟然带着王怀他们一起去意欲行刺姜总兵!姜总兵你知道是谁吧?就是阳武县义勇军的总兵!大善人啊!”
“啊??”
丘羽吓了一大跳,闻言急急瞟了一眼,转身跑回房里呼唤老娘。
姜羽斌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走进院里,那白首老者对后面跟着的一群年轻人呵斥道:
“出去!在这凑什么热闹!总兵要办大事!都把嘴闭上别捣乱!”
那些浪荡子们嬉笑着跑出门外,却一个个攀着墙头往里瞧,也不再叽叽喳喳的叫唤。
丘举家院子不算大,里面摆放着很多杂物,也有个简易的武器架,上面摆着一些兵器。
院中杂物颇多,妥妥的下地干活农人家庭。
房舍倒是修建的不错,应该是他们家境尚佳时修建的,已经显得很老旧了。
门内走出一名三四十岁模样的妇人,面容看上去很慈祥,给人一种善解人意的亲切感。
旁边是丘羽和一名年轻妇人,后面还有两个孩童趴在门后悄悄打量。
姜羽斌轻轻笑着上前见礼:“丘老夫人!贸然登门拜访,多有打扰,还请恕罪!”
丘老夫人面露微笑,脸上轻微的皱纹更显得慈祥:“姜总兵大驾光临,老婆子高兴还来不及,久闻姜总兵大名,今日一见,确实是青年才俊!”
姜羽斌笑笑:“丘老夫人谬赞了!”
丘老夫人和蔼的笑道:“不知姜总兵此来,有何贵干?”
“哎呀陶家妹子!你们家丘举可惹大祸了!”
白首老人脸上皱纹挤在一起,叹息摇头道:
“姜总兵兵围奉袭,是来解救我等的!你家丘举,不去投效姜总兵,反倒去人家营门叫骂呐!”
“哦?原来如此!”
丘老夫人闻言不怒反笑,颇感欣慰:“我道他半夜离家是要去哪,原来是报效朝廷、铲除逆贼去了!”
白首老人闻言大惊失色,听着这种话,心中十分不解平日里和善慈祥的陶家妹子怎么如此不明事理!
心里焦急的举着拐杖惊怒的指着丘老夫人:“你!陶家妹子!你瞎胡说什么?!”
姜羽斌赶紧安抚老丈,生怕他一时气急晕了过去:“老丈息怒,莫要着急,莫要着急!”
随后又看向这位面容慈祥的丘老夫人,微微眯眼:“看来,丘老夫人是忠君爱国的了?瞧不上我等义勇军?”
两旁的年轻人和妇女吓得哆嗦,一时哀求的看向自家老妇人,祈求她别再说了,万一这总兵一生气把他们全杀了咋办!
丘老夫人笑道:“不敢,姜总兵小小年纪便能雄踞一方,建立如此大业,深得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