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煌气恼的瞪着一双丹凤眼:“那你……”
姜羽斌笑笑:“我去泡澡了,别跟着我。”
“哼!”
……
奉袭城再度戒严,但和之前的戒严不同,百姓仍旧可以按部就班安稳的生活,甚至很配合巡逻官兵偶尔的盘问,没有一丝怨言。
这种日子持续了三五日,但依然未放松下来。
不过,上层的官员却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他们各有各的忙活,那些刺客诚心想要躲藏,抓不到便抓不到。
反正总兵也一点不放在心上不是吗?
军队一样正常的操练,每日练的热火朝天。
那阵阵战鼓轰响,号声时而奏鸣,士兵喊杀声震天,整片军营透露着难以想象的火热与沸腾,简直像是一个大熔炉!
隔着老远都能被那其中的火热感染,冷冷的天气都仿佛随之温和了许多。
令所有人都无法想象,那平日里了无声息的军营居然能如此热闹,训练的嘈杂声、将领呵斥声不绝于耳,便是周围站岗的士兵都挺立的笔直。
每日晨时都会有无数士兵排成队列绕着军营长跑,呼喊声成了最准时的闹钟,将整个城的百姓从睡梦中唤醒。
如此严苛的军纪,如此精良的士兵,何愁总兵不能称霸天下?
此刻,总兵府内。
姜羽斌端坐首位,楚白锦立在一侧冷眼相视,东方煌和启令分别两侧坐下,周围十多名卫兵死死的盯着中央坐下的这五人,但有异动,他们立刻就会扑上去将其砍为肉泥。
刺客说厉害也厉害,说脆弱也是真的脆弱。
面对披甲的士兵,五对五可能被虐成狗。
沐前征不卑不亢的说道:
“我来自岭南,早年游离在川蜀,渐渐在此安家,娶妻生子。
然朝廷赋税日益繁重,贪官污吏盘剥,我们家原本还算富裕,但不过三五年的时间,便穷得叮当响。
我一腔怒火的上了山,慢慢拉起了一支队伍,主要是贩盐,有时也会做些惩恶扬善的事情,并且接一些刺杀任务。
不过我们刺杀的都是一些奸臣贪官,其他的任务我们是不接的,这次也是凑巧,我们在江浙地区游荡的时候听到了这项任务,便跟着过来了。”
随后,沐前征又介绍身后的四人:
“这些兄弟都是来此川蜀,哦,这位叫姜妙荷,是个女娃娃,但身手在我们当中也是极好的……”
“嗯,这些天真是对不起诸位了,你们明明是救了我性命的恩人,却被我如此对待……”
沐前征连忙道:“这都是为了总兵的安全着想,我等理解。”
姜羽斌笑着抬手压了压,示意他安静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