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啊,您也别怪我,我也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姜羽斌一脸无辜的坐在郑年对面,摇头苦笑说着自己的无奈与烦恼。
最后又满脸期待的问道:
“岳父大人不会怨恨我吧?”
郑年闻言脸抽了抽,陪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咬牙道:
“不敢不敢,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我早就说过一定要遵从总兵的律令,决不能再像以往苛待家仆,这群不肖子孙一个个肆意妄为,总兵教训的是!这都是为了他们好!”
姜羽斌立刻笑容绽放,乐呵呵道:“岳父大人不怨我就好!还是岳父大人理解小婿,小婿也真的是迫不得已呀!”
郑年笑的一口老牙都要咬碎了!
怎么他就能摊上这么一个好女婿?!
报应啊,报应!
郑年哭丧着脸道:“只是……贤婿啊,羊毛不能盯着一只羊薅啊!”
姜羽斌不由脸一红:“咳,岳父大人啊,瞧您说的……那什么,我有些事要跟怡云谈谈,就先告辞了。”
“唉……”
偏院。
好一番折腾才安静下来的郑府顿时清静了不少,来来往往的家仆都少了许多。
知道总兵至今逗留在府内,仅剩为数不多的郑家子弟也纷纷躲在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撞见这个……
因为人少了些,防备松弛许多。
姜羽斌前脚刚踏入院门,便听到一声声婉转琴音奏响。
见此,姜羽斌不由回头苦笑的看了眼楚白锦。
楚白锦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嘴角上扬,轻掩着红唇默默转头看向一边,美眸中尽是畅然笑意。
总兵到底是个粗人,哪里欣赏得来这种高雅之物?
不过就是偶尔闲来无事找些女子在堂中做舞鼓琴,听个响看看人罢了。
他摇头轻叹:“唉,看来我这一辈子是不能体验你们这些高雅生活喽。”
说罢,大步走入。
郑怡云的院子还是有些丫鬟、仆人守着的,不过见了姜羽斌都纷纷行礼问好,哪敢说回去通报?
就此,一路直行。
凄美月色之下,一名白裙美人轻轻挥动着青葱玉指,琴弦在那玉指拨动下发出一声声清脆而美妙的……乐声。
不知过了多久,乐声终于落下帷幕,姜羽斌跟着微微摇头晃脑一番,只觉得听起来还不错:
“怡云好兴致啊!”
一声爽朗的笑声打破了此地高雅而静谧的氛围,原本面带微笑的郑怡云瞬间绷起脸,神色清冷的注视着不远处大步走来的一对俊男靓女。
一旁的贴身侍女连忙俯身行礼:“见过总兵大人。”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郑怡云淡然问道:“你怎么来了?”
姜羽斌大咧咧坐在对面,颔首笑道:“我不能来吗?”
郑怡云微微皱眉:“按礼制……”
姜羽斌傲然仰头,理直气壮道:“我蛮夷也!”
郑怡云一脸错愕的望着他:“嗯??”
“呵呵,开个玩笑!我此来是有要事相商,偌大个郑家,只能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