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许钟有点意思啊!上山,自上而下的打击,直接把守城的魏军给吓跑了!是个人才!我都没想到还有这种法子!”
傍晚,露宿在镇子里的姜羽斌接过前方传来的战报惊喜的叫出了声。
同行的几位女眷正在忙碌的打扫卫生准备夜晚的休憩,亲兵护卫着院落,有几个化妆打扮一番跟在周围警戒。
而楚白锦和姜妙荷则寸步不离姜羽斌左右,随着他在镇子里乱逛,名曰视察民情。
“能想到这种作战,也是个脑子灵活的,很不错!”
看过了完整战报的姜羽斌随手递给了楚白锦,楚白锦看了看后又交给姜妙荷,随后道:
“不过,这也只是个例,你可不要想着以后每一处险要关隘都可以这样破。”
姜羽斌颔首笑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又不是没领兵打过仗,这种情况可一不可二。
说起来,白锦虽然是将门出身,但还从未自己亲自领军作战过吧?”
楚白锦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哼道:“但我看过的兵书,我晓得的战例可比你要多得多!”
姜羽斌撇撇嘴,轻笑道:“切,你那多是纸上谈兵罢了。”
楚白锦低下脑袋轻哼了一声:“那你也不给我机会啊!”
她倒是想要一展才华报复,但谁给她机会啊?
刚逃出狼穴,又入虎口,从此就跟姜羽斌绑在了一起。
虽说也可以上战场,但她几乎没什么发言权。
姜羽斌亲昵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在他忍不住要更进一步时,楚白锦忽然后撤一步躲开,两道平缓的眉儿蹙在一起,目光羞愤的瞪着他。
姜羽斌咂咂嘴有些可惜:“哼哼!等开春以后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怎么打仗的!现在是咱们创业初期,我不放心你们一个个出去单独领兵,还是我跟着稳妥些。”
楚白锦不爽的翻了个白眼,怪异的打量着他:
“真想把你的脑子挖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都懂?
你肯定不是不学无术的山大王,虽然你说话有时候很难听,平时也放荡不羁,但你的某些生活习惯可比那些富家子弟都要高档的多!也自律的多!显然不是一般家庭出身。要说一个土匪头子有那些洁癖还爱干净,我是不信的。
起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也没有那么干净。”
姜羽斌仔细回想着自己一天从早到晚的作息,随后佯装惊恐的躲在姜妙荷身后:“别说的那么恐怖好吗?你这样一说我晚上睡觉都不敢一个人睡了。”
楚白锦见他装疯卖傻,不屑的翻白眼:“你哪天晚上一个人睡了?”
姜羽斌笑着挠挠头,顺手买了三个冰糖葫芦。
要说这冰糖葫芦真是老角色了,老小咸宜,酸酸甜甜的,在任何地方都不缺。
姜羽斌手里摇晃着糖葫芦,摇头晃脑的在大街上毫不怯场的不由自主唱道:
“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都说冰糖葫芦儿甜,可甜里面它透着那酸……”
歌声自然没有原唱那般悦耳,毕竟他不是个专业的。
但胜在爽朗和新奇,这悦耳又奇特的歌声放肆的在大街上歌唱,引得无数人注目观看。
这不禁令周边的亲卫暗呼头疼。
总兵真是走到哪都万众瞩目,真不知道收敛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