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斌挠挠头,有点想不明白:“……怡云,娘子,我……”
郑怡云生气的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用力地挤压,磨着牙恨不得咬上一口:“你也配生气!明明应该生气的是我!你生什么气!”
姜羽斌这下更摸不着头脑了,一时撩起的火焰都熄灭了大半:“额……”
郑怡云恨铁不成钢的叹气道:“你方才跟我说的什么?”
“就……缺钱了呀。”
“在往上!最开始要钱的那一句!”
“额……娘子,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我也不……”
“好了好了!”
郑怡云大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生气道:
“你都说了你我夫妻一体,难道你的钱不是我的钱,我的钱不是你的钱吗?这种事你只跟我说一说便是了,我早就说过我是你的人,何况那些铜臭之物?说到底,你只是嘴上说说,其实根本还是把我看做外人吧!”
姜羽斌都听懵了!
这这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就要个钱而已啊!有必要这么……这么……
不过却感到意外的心暖呐!
姜羽斌温柔的抱紧了郑怡云,深埋在其修长的脖颈之间,嗅着那散发馨香的墨黑秀发:
“好好好!我错了娘子,我错了还不成吗?你当然是我的内人,最亲最爱的人!咱们早就合为一体了不是吗?好娘子,咱们的钱我就拿去用了!”
郑怡云一身的怨气也被这透骨的情话冲的七零八落,浑身骨头仿佛都酥软了下来,水流潺潺。
她咬着下唇,努力维持着平缓的语气:
“我是商会的东家,你也是商会的东家,你只需要去说一句话,他们还敢不许么?若是敢如此,我当天就让他卷铺盖滚蛋!”
“好好好!娘子霸气!亲一个~”
“唔唔~哼嗯……”
……
就在奉袭城忽然因为财政问题而上下明显有些焦虑时,新平成的守将韩舟、范启亮二人却显得有些悠闲。
对面虽然来了万人规模的大军,但他们,或者说新平城的守军却并没有很紧张害怕,似乎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魏军刚到的那两天便连续发动小规模攻击。
先是派兵去新平周边的村镇劫掠,但在渡河的时候就被当地的百姓发现踪迹,然后上报给县城的守军。
结果,在村镇农兵的节节抵抗下,在全村全镇人齐心合力的反抗下,这帮精锐的魏军将士愣是一个多时辰没能突破防御,被后面赶来的义勇军包抄后路,大败而走。
因为是战时,姜羽斌也在各村镇搞出类似抗战时的警报机制,黄河各处皆有随时监视之人,这事关当地百姓的身家性命,他们也很积极。
之后又有两次冲突,其中一次双方面对面小股兵力对战,五百对三百,结果魏军大败,丢下两百余人,余者慌乱过河逃跑,而义勇军仅损伤数十人,牺牲者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