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萧玉娘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钻进了姜羽斌怀里,被他有趣的说话逗得抿嘴直乐,一边纠正他的错误,悉心教导。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姜羽斌终于可以磕磕巴巴吹出一首曲子的时候,萧玉娘像是终于教会了学生的老师一样,得意地叉腰轻笑。
无形之中,二人关系亲密了许多。
“这学曲子,感觉比打仗还难!呼~”
萧玉娘微红着脸道:“总兵平日里事务繁忙,早出晚归,为了天下黎民苍生,实在辛苦,早已是筋疲力尽……”
姜羽斌忽然打断道:“不对不对,玉娘,这你可就错怪我了!”
“嗯?”
萧玉娘疑惑的抬起头眨眨眼。
姜羽斌伸手拦过那纤纤柳腰,有些强势的压过去,低头笑道:“天色已晚,娘子,该歇息了~”
萧玉娘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脸蛋唰一下变得通红燥热,娇躯一紧,却并不抗拒。
少女正是思春的时候,短短时间内,萧玉娘便对这位英俊潇洒、说话有趣、温文尔雅的总兵产生浓烈好感。
继萧声、笛声之后,房间里再度传出美妙音声,似嗔似怨,如痴如醉。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总兵。”
姜羽斌吓了一跳,赶紧拿被子遮挡,强忍着怒气问道:
“谁啊?!!”
萧玉娘一脸春色,急急向下钻了钻,用被子盖住上半身。
门外声音冷冷道:“声音太吵,睡不着。”
姜羽斌已经知道了外面是谁,哼笑道:“睡不着进来玩啊!”
房门忽然被用力敲了一下,随后脚步声渐渐走远。
姜羽斌不屑的撇撇嘴,挑衅似得大开大合一番。
惹得萧玉娘哀婉连连,娇容酡红,又羞又喜,继而连连告饶。
憋闷多日的姜羽斌终于狠狠放松了一会,玩的甚是开心。
次日,日上三竿,二人依然未起床,流连于床笫之间的甜甜蜜蜜,早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东方煌来催过一次,结果刚进屋就被一股浓浓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冲的晕头晕脑,没说两句就吓跑了出去。
待她走后,萧玉娘脸蛋红红的从被窝里钻出来,羞怯道:“总兵,天亮了,您再不去处理政事,别人就该怪我了。”
“哎,我能怎么办嗯?谁叫你这么香这么诱人?在让我亲亲~”
“呜呜~”
萧玉娘无力的反抗,只能听之任之。
又磨叽了一会后,姜羽斌终于起床,命令几个侍女留下来伺候,便穿好衣服出去了。
瑕县只是个暂住的地方,到底还是要去东城。
那边毕竟是大城,而且目前看来更加难治理一些,在加上北面黄河与水泊之间的一段宽度不小的陆地,魏军出兵大概率从此经过。
粮草可以通过黄河河道转运,也不担心被劫掠的风险。
义军水师人数不多,且有大部在梁山水泊之间,高大的战船没有,有的只是渔船一般的快艇小船,对于魏军大舰的威胁可谓寥寥,想要夺取制水权,依然是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