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院长,我先看看病人的情况再说了。”王根生面沉如水,淡淡的说道。
先是走到了一个症状最为严重的中年人的手术床跟前,把住了他的脉搏。
很快,王根生的脸上露出了几丝冷笑:“赵院长,患者病情恶化,跟一医院使用的新药没有多大关联。”
“啊?你是说,另有别的原因。”赵德凯又是惊呆。
“不错,他们是服用了另外一种药物,但我敢肯定,一医院没有这么厉害的药。”王根生镇定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赵德凯问。
“准备手术了。”王根生一脸平静的说道。
只不过,他所说的手术,却并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么复杂。
但凡抢救呼吸和心脏骤停的患者,医生会给他们注射肾上腺素,之后进行心脏起搏和人工呼吸,
可是王根生没有,他仅仅是用了几十枚银针。
这些银针在他的手里,好似飞花走月一般,只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王根生同时跟三个人进行针灸,却仍然是有条不紊,张弛有度。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着,气氛紧张且压抑。
其中有一位病情稍微轻一点的重症病人,在王根生的针灸和推拿下,最先睁开了眼睛。
“我,我没有死吗?”病人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弱弱的问道。
“你死了,一医院不是要为你背锅吗?”王根生冷冷笑了起来。
“……”
病人顿时怔住,无话可说。
临水市,盛康药业董事长张度的家里。
张度接待了一名贵客,青花会老大的小舅子疤哥,现任青花会一个分舵的副舵主。
“张总,佛爷说了,临水这边的行动暂时停下来,等风声小一点再行动。”疤哥叼着一支雪茄,冷冷道。
“疤爷,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怎么能够停下来,要不然,之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张度心里一惊。
张度虽然是盛康药业的董事长,对疤哥却不敢有一丝不敬,一口一个疤爷,毫不迟疑。
“张总,你的格局太小了嘛,现在王根生和风水堂以及风火堂走得很近,背后还有一个李鹤撑腰,
在他兵峰正盛的时候,去跟他正面发生摩擦,并不会讨到好处的。”疤哥冷冷一笑,耍着官腔。
“疤爷,犬子惨死,我现在是心如刀绞,怎么能够忍住这口气?”张度哭丧着脸说道。
“张总,你派的人去医院,结果怎么样?”疤哥冷声问。
“疤爷,情况虽然不是很妙,可是这一次,一定会死人的,一医院和百姓药业,势必也逃不了干系,
疤爷,你跟佛爷说一下,千万不要放弃了,现在正是一鼓作气的时候。”张度苦声说道。
“张度,你还是先把你的盛康药业打理好了再说,佛爷做什么事情,不需要你来安排。”
疤哥脸色却是一沉,露出了满脸的不悦。
“可是……”
张度仍然没有死心。
“张度,不要再说了,我马上要回临山复命了,一医院那边,暂且留几个兄弟为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