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几位极为重要的人物,大厅里风水堂和风火堂的弟子全部退了下去。
夏仁看看已经到了饭点,便笑呵呵的说道:“苏爷,你来得正好,我们不如边喝边聊。”
“夏老堂主,苏某今天不是专程来喝酒的,青花会是如何惨败的,我也不想过问,我只想将苏少及手下带回去,
还请你行一个方便,不要为难苏某,苏某一定会感激不尽的。”苏昌不卑不亢,尽显大家风范。
“好说,好说,苏少在我们这里,我们一直是以贵客之礼相待,还是先喝酒再说。”陶奋笑着说道。
陶奋经营风水堂多年,交到女儿陶英手里,终于慢慢转型,做起了正当生意,苏氏集团以后便是最大的靠山。
所以陶奋便想极力讨好苏家,哪怕是折了面子,也要为女儿陶英修桥铺路。
“陶老堂主,你既然这么热情,那我便却之不恭了,不过,我还是想见苏少一面,不然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无论陶奋和夏仁如何献殷勤,苏昌却并没有忘记自己来干什么的,他要将苏灿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来人,去把苏少爷请出来。”陶奋冷声吩咐。
几分钟后,有下人将苏灿从里面推了出来,苏灿的脸色不大好,脸上有几个明显的耳光印。
这几个耳光印,都是杜子腾留下的。
因为那个时候他的心情不爽,偏偏苏灿还跟他叫嚣,所以下手则毫不留情。
苏昌见了苏灿这个模样,满脸铁青,大怒道:“这,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以贵客之礼,招待苏少爷吗?”
陶奋等人也是一脸懵逼,昨天离开临山市时,苏昌还好好的,咋地脸被人抽成这样。
看着大厅的人,陶奋沉脸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哑巴了?”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敢回答。
留在临山市的人心知肚明,这是杜子腾所为。
陶奋见自己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干脆命人拉出了杜子腾的一个贴身小弟。
贴身小弟全身有如筛糠一般,他明明知道是杜子腾所为,可是他并不说出真相。
陶奋冷冷的看着此人:“混账,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老堂主,你还是按帮规惩罚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贴身小弟一脸苦逼,此刻他是逃无可逃。
“来人,将此人的脚筋手筋挑断,赶出水火轩。”陶奋大喝道。
挑断手脚筋脉,是风水堂最为严厉的惩罚方法,若遭此刑,终生将会成为残废。
贴身小弟苦不堪言,即便到了临刑之时,也不敢出卖杜子腾。
苏昌却是无法淡定了,他知道这是陶奋在演苦肉计,此刻他如不出面,反而显得不厚道了。
看着陶奋,苏昌冷笑:“陶老堂主,你猜此人会做出这种有悖常理的事情吗,罢了,我不计较了。”
“苏爷,你还真是大人大量,陶某对你是佩服有加。”陶奋连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