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还记得企鹅宝宝的病吗?”
离开了那边游行抗议的大人后,爸爸蛇才耐心的向小清月解释。
“人们把能使用通用语的动物称为人,不能使用通用语的动物称为兽。像哑巴耳聋,只是身体缺陷,想办法后还是能够交流。
但是基因缺陷的宝宝无法使用通用语,就像企鹅宝宝那样,被称为兽,兽是不受人权保护的。
人杀人会被判得很重,但杀兽,只需要根据价值进行惩罚。”
这件事情对于小清月来说很难理解,因为她把“人”和“兽”分得没有那么清,大家明明都是卡通动物的模样。
“我们‘人’的身体里,也依旧保留着狩猎的天性,面对不能交流的基因缺陷宝宝,没办法正常判断,所以很多人都不支持。”
而这些游行的家长,有的高举着报纸,贴着大字报,反映自己的基因缺陷宝宝被杀人爱好者,恶意杀害,只因为这样能够逃脱沉重的惩罚。
有的是不希望,自己的宝宝被放在和宠物一样的位置上。
除了家长,仔细看旁边也有许多的孩子。
为了抗议,争取孩子的人权,他们反而放任忽略孩子。
许多家长为了基因缺陷的孩子万无一失,还会重新生一个宝宝,以期他们未来能够“守望相助”。
“爸爸蛇,那他们做的是对的吗?”
在小清月的印象里,一向是法律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爸爸蛇迷茫的摇摇头:“爸爸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应该对一切生灵保持敬畏,并且感恩。”
爸爸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小清月也像他们的孩子那样,那今天站在那里的人,恐怕就有他一份。
他知道得抗争,但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办法。
小清月想了想,肯定的说道:“企鹅宝宝不是基因缺陷,我见过他的。妈妈说花很久很久,很耐心很耐心,他就可以说话了!”
妈妈蛇可没说过这话。
爸爸蛇点点头:“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企鹅叔叔也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