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家里墙塌了?”
“没有啊?”
“那这砖头哪里来的?”林夕看到一块红砖就在家里。
再看看周围,还真没有任何坍塌的痕迹。
林夕瞬间明白了,这是哪个狗东西偷偷朝自己家里扔的。
好在自己把水飞蓟移植到花盆里。
那个蠢猪以为花瓶才是最终的东西。
林夕想了想,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直接来个假哭丧。
反正他们不知道这陶治瓷瓶的价值。
这时经过跟国家有关部门报备后从西德带回来的,虽然没什么价值,但是承载意义不一样。
约等于半个有编制的瓶子。
这要是出去吼一嗓子,必定是全大院震惊。
然后不管是谁哪个砸的瓶子,肯定是成天提心吊胆。
在林夕看来,有砸瓶子嫌疑的人很多。
易中海、贾张氏、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许大茂,都有可能。
这几个瘪犊子全都是干坏事的主。
好在没有把水飞蓟毁了,不然给他们皮都拔了。
经历过这次的警示,林夕决定要把水飞蓟好好的看护起来。
因此不能放到家里了。
整个南锣鼓巷,做安全的地方,就是派出所的大院了。
而林夕出国时,是去报备过的,把水飞蓟放在派出所大院里名正言顺。
林夕说干就干,立刻就把所有的水飞蓟喊人用三轮车拉走了。
……
水飞蓟拉走后,林夕彻底安心了。
而林夕,则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首先,他直接让三大爷阎埠贵招开了全员大会。
易中海惊讶,阎埠贵怎么会这个时候召开大会,自己在的时候,阎埠贵一向是没什么存在感的。
此时,大院没有二大爷,自然就剩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人。
阎埠贵当仁不让,站在人群前面。
“今天,跟大家宣布点事情,咱们大院,进强盗了,而且,性质非常恶劣。”
“我们前院就有受害人,林夕同志,他家里就被光顾了。”
“强盗欺人太甚,不但偷了林夕同志家里的五百块钱,还用砖头砸坏了林夕同志家里的花瓶。”
“这个花瓶,是林夕同志通过国家报备后,从西德带回来的文物。居然就这样被破坏了。”
阎埠贵表现得义愤填膺。
林夕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他一定要好好管一管。
阎埠贵这一搅和,彻底把易中海也吓到了。
什么偷钱,什么文物。
他哪敢说话,这要是透露一点,光一个毁坏文物,能把他祖坟都刨了。
阎埠贵在人群前面疯狂介绍着,林夕就在看所有人的表情。
看到许大茂刘海中这些人时,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
林夕一看就知道不是这几个。
当目光扫到易中海时,易中海眼神飘忽躲闪,林夕立刻就能确定,是这老东西干的。
林夕这时站了起来:“各位,如果大家有线索,可以提供给我。钱都不是问题,关键是那个花瓶是我报备过的文物,这坏了,可不好办。”
易中海这时更慌了。
“这个,大院进强盗,不至于吧?其他家有没有被偷啊?”易中海站了起来。
“花瓶碎了,会不会是哪个小孩子不小心,调皮捣蛋,然后给打坏了?”易中海开始给自己找理由。